第466章 ——有点发懵的程蓉蓉(4 / 5)
同样是模仿杰克逊·波拉克,刚才那幅的作者好歹还加了点其他内容,这位干脆就是连模仿都仿不出个样子,更别说意境了。
你是嘉保的当现代部门负责人,这些东西该不会都是你带着人选出来的吧,我怎么有种把买家当傻子的感觉呢,还是说真有那么多傻子?”
气抖冷,这就是程蓉蓉的真实心理感受,恨不得揪住这家伙狠狠咬上几口。
我堂堂嘉保拍卖当现代艺术品部的老总,在你看来就是上拍卖会捉傻子的选手吗?
行,你给我等着,咱们接着在往前看,倒要看看你还能说出什么胡话来。
又往前一段,程蓉蓉停下脚步,老流氓再次快速评价:“这幅画能看出来,是想要来点讽刺,问题是他自己都没弄清楚要讽刺什么。
就挂两块破床单子,窟窿眼后面啥都没有,你说他的目标在哪儿,反正我是找不着。就这种人,说他别有用心是半点都不过分。
当然你也可以硬说目标就在破床单子上,问题这床单也不够破啊,拢共仨窟窿眼,什么意境都盛不下,标准的无病呻吟怨天尤人。
你看旁边这幅,层次就完全不同了。一个小孩拿个超大的针筒,虽然啥都没说,可你看着就啥都能想到,这才叫正儿八经的讽刺。”
如果刚才的话是胡说八道,那现在就很有点意思了,程蓉蓉发现老流氓对这两幅画的点评和自己的理解高度一致。
刚才还觉得这家伙跟他上次的自述一样,说不了几句话就能把自己气死,可这这会儿又觉得这家伙早前就是在敷衍。
那就再往下看看呗,到关键地方总能看出真相,于是又往前走几步,停在一幅很复杂的作品面前。
这幅画的幅面有两米乘两米,画面上遍布不知道是枯败的荆棘还是藤蔓,荆条后面又不知道是海滩还是湖面,以及远处的天空。
老流氓的确不懂艺术,但他能胡诌啊:“极度的失落和微弱但依然存在的希望,还有随时可能爆发的更大失落,脆弱的人看久了可能会哭。”
如此复杂的理解,反倒让程蓉蓉有点懵了:“我还是第一次听有人这么解读这幅画,能说说你具体是怎么看的吗?”
这就是文艺属性女人的弊端,对“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论调特别敏感,甚至带着近乎苛刻的追求。
只要你能抓住她心理里,来点夸张到极致却偏偏能自圆其说的表现,想吸引她们的注意不要太简单。
“如果我说之前都是胡说的,你信吗?”项靕还不屑于用这种手段,他玩得更高端:“我是个商人,艺术对我来说最终都要归于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