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2 / 4)
“一起床,就不想要我了?”他故意将她往胸口拉近,俊唇在她耳畔俯下,吹着慰暖的气息,口吻很危险:“我看起来,象那种你想玩就能玩,想甩就能甩的男人吗?”
“我的表现让你不满意?”他含着了她的耳垂,模模糊糊地向她撒娇,不让她看清楚埋在她耳下,自己此时那张俊脸写明了心情有多差。
“没、没有啊!”被挑逗得,她又一阵酥软。
如果她说不满意,那真该天打雷劈了。
事实上,他表现很好,昨天晚上她在他的身下身上都不知道死过多少回了,她很满意,就是太满意了,才会怀疑——
都说男人可以把爱和欲分开,难道连她也做得到?如果不是的话,她怎么会被他这样一拨弄,双颊就像烧红的烙铁一样。
他吮吻着她的唇,一场缠绵的拥吻于焉展开。
挣扎,几乎只有几秒而已,惟惟被吻的整个人晕乎乎的,环上了他的脖,回应了他的热吻,也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才索要之物。
烫忽忽地热吻刚一结束。
“你、你又想要?”惟惟好不容易找了个空隙,吐了口气,咽咽喉咙,一脸疑惑地问。
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有何不可?”他微微一笑,镇定自若的开始脱衣服,不让任何人发现,其实他的整个唇角都是微僵。
没办法,没办法,昨天晚上已经见识过她这方面强大的体力和,如果他不迎头赶上,舍不得孩子又怎么套得上狼?
所以,绝对绝对不能让她发现,他现在体虚到连背脊都在出冷汗了。
他突然懂了。
昨天晚上,她为什么那么无厘头的跑过来,说让他奸回来当扯平了。
他的惟惟想当一回女人,想清楚的在最完美的时期,知道当女人是什么滋味。
“呜呜呜——”终于,惟惟哭了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