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间了(1 / 8)
十五天匆匆而过,寒星儿拿到了自己的证据,而道心,剑意出了一些问题的江淮生就没有心思继续下去了。
他唯一能够找到的线索也断了,其他人看到这个独眼标志,就像看到了穷凶极恶的人一样躲着他,因为据知情人士爆料,那一天就是他站在旁边,就是他让这个仆人成了这副惨样。
流言蜚语一瞬间铺天盖地的袭来,人们在市井街头,成为了他们饭后的谈资。
有人说江淮生有着七八个手臂,有人说他能喷火,有人说只要被他的独眼看到,浑身就会犯病,不治而亡。
众说纷纭,江淮生也没有去管这些人,管这些事,这些天他有些烦躁,被这个小小的破洞整的心态有点崩溃。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好不容易积攒的剑意一点一点流逝,心里便堵得慌,这不外面的谣言满天飞,自己出去就是唾弃的对象,他也没有想到自己无意识做的事情竟然会引起那么大的反响。
这不禁让他思索,到底是不是有人在背后推导这个事情的发生。
时间眨眼就过,江淮生难得走出了他那小屋子,他缓步走向宫城,周遭的人看他的眼光更加异样了,不过没有人敢说什么,从他的身边匆匆而过。
江淮生又一次来到了这个大堂之上,寒星儿已经站在那里等他了,他有些无精打采,也不知道是因为这几天被剑意弄得有些疲惫还是什么。
寒星儿见他打不起精神,用力恰了一下他。江淮生转头,示意自己没事,不过眼角的血丝却暴露了一切,寒星儿一面担忧着他的状态,一面又不想耽误时间。
于是会话,就在这不还得状态之下开始了。
“既然两位都已经到了,那想必你们应该都已经拿到证据了吧。”宫主摊摊手。
江淮生心里看着他这小算盘打的挺好,明明知道十五天其实查不出来什么东西,不过还好自己等人另辟蹊径。
倒是真的查出来了一些蛛丝马迹,但他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军师,感觉今天的他有些反常。
平常来说,插科打诨不在话下,就给人一种阿谀奉承的恶心的感觉。
不过今日倒有几分体面。
他多看了那军师两眼。
寒星儿在这个时候发话了,“我试图融入这个地方,找了一个新的身份,你给的令牌很好用,们十分配合我。”三言两语就把这几天的去处讲清楚了。
“我就说两点吧,其一这里的人民群众进场有些会出现一个名为狂躁症的病,不知道你知不知道?这个病发作起来,六亲不认,并且病人在发作之前是没有任何预感的。
就好像突然发生,也不像是传染病的样子,倒是这几天发病的人也有两三个,看似可以自动痊愈,实则隔一段时间还会发病。”
“其二,我发现这里大于八十岁以上的老人都患有严重的健忘症,感觉行为就和小孩子一样。而且发病率是百分之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