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墨大人的“温柔”攻势(二)(2 / 4)
“……”又一万只乌鸦从阿依的头顶上飞过,没有回答,因为只听啪叽一声,下巴又掉了。
蹲在房顶上本来一头雾水的钟灿这会儿终于明白过来,泪流满面地仰望头顶苍天,如果可以吼,他当真想大吼一句:主子,奴才说的嘘寒问暖那只是一个比喻,比喻啊!
见阿依又摇了摇脑袋,墨砚这回满意了,唇角扬起,勾魂摄魄地一笑,一束闪电顺着那上挑的略带着一抹妖娆的眼尾直直地射进阿依的眼睛里,让她的眼角不由自主地抽了抽。
“我有东西要送给你。”墨砚说着在身上摸来摸去,从袖子摸到里怀,又从里怀摸回袖子,终于摸出一张藕荷色散发着淡淡芬芳的花笺,递给她。
阿依愣了愣:“这是什么?”她放下食盒,将花笺接过来拿在手里,看着上面精美秀雅的花纹,一头雾水,“好漂亮的纸!”她呆了一呆,赞叹。
“不是那面,在背面!”本来别过脸去的墨砚闻言,低下头来,磨了磨牙,纠正。
阿依恍然,将花笺翻过来,疑惑地望着花笺上那几行秀逸优雅,却又暗藏着锋锐与霸气的行楷:
井底点灯深烛伊,共卿长行莫围棋。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阿依眨眨大眼睛,看了一看,看了又看,仿佛上面开花了似的盯着看了半晌,然后望向背着手仰头看天的墨砚,歪了歪脑袋:
“墨大人,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一股小风嗖嗖地从两人中间刮过!
墨砚的脸色青了,墨砚的磨牙声又响起来了,他怒瞪着她,冷冷地质问:
“你不认得字?”
“当然认得。”阿依认真地点点头。
“那你还说你不知道上面写的是什么。”墨砚的脸更黑,黑得都快赶上花笺上字迹的颜色了。
“字我是认得,单独拿出来我大概也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放在一起我就看不明白了。”阿依摇着脑袋,诚实地回答。
墨砚感受到一阵强烈的挫败,他的太阳穴开始抽疼,他现在终于深深地体会到“对牛弹琴”这个词究竟是多么地无奈了。他揉着额角,从牙缝里重重地挤出一句:
“那是诗!”
“哦,看着的确挺像!”阿依恍然大悟,将花笺翻来覆去,十分好奇地看了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