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病牛 (一)(1 / 2)
“姐姐再把你这内双的眼睛,给你用美目贴贴成外双,又闪又亮,熟人见到都不一定认的。”
嗯,回头还得弄出美目贴来,真麻烦。要不直接用刀拉算了,她恶趣的想到,可看这小豹子,水汪汪的眼睛,薛怜月摇摇头,把用刀念头甩出去,算了就这条件,眼皮烂掉多可怕。
还能这样吗,想着自己那晒的黑黑的兄弟,小豹子也觉的薛怜月说的有几分道理的,不很有道理,或许大家贵女都这么聪明。
薛怜月拍了拍,他的肩头:“好了别担心啦,快成小老头了,你想好了,还得你父亲和母亲答应才行的,我也该走了。”
小豹子依依不舍跟薛怜月挥手告别,那身影没入树丛,周围就安静了下来,没有风,树叶都孤寂的可怕。
回去时,薛怜月拐了个弯,还是去把尸体化了吧,吃了毒尸的飞鸟走兽是死是活,她一点也不在乎,总觉得不是人该干的事。
毕竟她现在可是人了呢!算人吧!
没想到刘耗子已经不在了,她仔细看了看,没有被野兽出没的痕迹,看来是药效过了自己走的,这麻药后劲不行啊,啧啧便宜那小子了。
以那刘耗子的怂劲,怕是不敢乱说,无凭无据的想来也不会有人相信一个泼皮流氓的话,真识时务饶他一次,又何妨,说来她还是很善良的吗。
深一脚,浅一脚走回到自己临时租住的地方,这是一座只有三间茅草屋子的小院,低矮的围墙是用乱石垒成,从墙外就可以看到院里铺满了草药只留下一条通往屋门的甬道。
这坐小院已经是刘家洼顶不错的房子了,她薛怜月前世今生也是头一次住这种破屋子。
低矮,潮湿,小小木窗只能透一点点光,无论怎么打扫,屋顶时不时的掉灰漏草。
薛怜月把背篓卸在院里,回到屋内,拿出从二当家等人身上找到的钱袋子。
共有十来个银锭子,几块散碎的银子,薛怜月来这三个月,也就挣了三两左右,就这眼红的村民直打转,好多想跟她学采药。
可跟今儿一比,小巫见大巫啊,果真打劫才是最赚钱的买卖,看了眼手中的腰牌,要不弄个山大王当当,逍遥又自在。
随即把腰牌和银子装进钱袋,不管怎么说这下路费算是绰绰有余了。
她从墙角的石头缝隙里拖出一个小陶罐,把钱放到里面,就走出屋子,整理新采的药材。
就听到砰砰的声音,门拍的震天响:是谁,真烦人,一天都不待安静的:“稍等,就来。”
门外站着一男一女像一对夫妇,薛怜月看他们面善,应该是村中人,只是不知道叫什么:“你们?”
那妇人陪着笑脸说到:“姑娘,你这有没有给牛止血的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