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闷骚&妖刀(4 / 5)
暧昧不是妖,但妖的人总给人一种暧昧的感觉。随意不是妖,但妖的人总给人一种有意的暗示。刻意更不是妖,妖是一种暗香浮动的气质,暗香是基调,浮是协调,动是那种骤然间的烁烁其华。
没有见到浮生之前,我一直都以为最妖孽的人,绝对是女人,而且一定是我们上海的女人,因为我所看到的,不管国内还是国外的人,只有上海的女人,深得这种与众不同的因子。
比如一袭贴身的黑色吊带裙,只需带一只不大、却切割得很精致璀璨的钻戒,女人便熠熠生辉:皮肤的白皙细腻、头发的柔滑、颈部的光洁、腰部的纤细等等全部跳出来了。这是一种很高的境界,不同于艳、媚等,那样太烟火气,俗了;也不似鬼魅、仙子等,那样太不食烟火,清高了。
而这些只不过外在的装饰,真正精髓的却是内蕴。
暗器、阴谋、百转千回的心机,这些都是妖女妖男必备的伎俩,不光要有,还能将这些全不经意地消融在举手投足、一颦一笑之间。
金钱、权利、姿色等等,这些就是最致命的暗器;而对欲望的驾驭,以及对自身资本的利用,就是最恐怖的阴谋;而对人性的洞悉,就是最有效的心机。所以没有底蕴,没有沉淀,非但妖不起来,反而作茧自缚。而浮生从头到尾,由里及外,全部样样都具备。
如果说闷骚是一种慢热的升华,那么妖就是一种冷感的明诱,能将目标的欲望从脚底、头皮生生地勾到小腹,把能量统统撩拨起来,集中到一个敏感点上。而诱惑配上疏离,才是加倍的妖,让人有种欲罢不能的身心煎熬。
能称之为妖的人是亲而不狎,得不可拥;暖昧到了冠冕堂皇,撩拨到了随心所欲,这就是真正的妖刀。
浮生是我见到的第一把男性妖刀,所以在他身上我栽的很彻底,最后差点玩火自焚了。”
很诡异的两种状态,余鱼却诠释的很到位。而最后一句话,余鱼说的更是毫不掩饰自己的怨念,让浮生与思寻,一个端着酒杯假饮,一个握着纯净水瓶细抿。
一时间,客厅里再度陷入一种诡异的静谧之中……
余鱼显然真的非常心烦意乱,将杯中的酒水一口饮尽后,又接连倒了两杯,就这么痛饮着。这种有失风度气质的事情,思寻估计,很可能是她的第一次。
以至于到后来,整个似乎真有些醉意了,开始毫不避讳的发泄起来:
“你难道真不明白,我之所以继续留在襄樊,其实仅仅为了呆在你身边。如果我在上海,或者去国外,那么我与你之间的这场恋情,很可能在这中跨国的异地恋里,彻底变成一场青春期最后的欢爱。我作为一个注重实际的小女人,对我来说最重要的还是一个温暖的拥抱、无微不至的呵护和切切实实的有温度的身体。但是我若出国了,这些都没有了。”
“狗熊之前和我说过一番话,他说异地恋就是一场不顺理成章的爱情,恋的已经不仅仅是爱情,更是一种坚持。他说间隔两地的恋情缔结出好结果的只有23%的概率,而异国恋更是只有不足1%的几率。而成功的必要条件就是必须有一方付出绝对代价,而另一方也能明白对方的付出。”
“我自问可以付出任何代价,但是,你能明白吗?如果浮生你能不断的给我力量给我希望,哪怕仅仅是语言上的,就算跨国四年不见,我也能坚持下去。可是,你能明白我的坚持与付出吗?就算我们俩都在襄樊这么大一点的城市,我不说你能主动去找我,甚至到现在你几乎很少主动和我联系。我知道,女人在你眼中只是无关紧要的东西,你更关注自己的事业与利益。你知不知道,这样的话,我真的坚持不下去的。”
“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