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节 又得仙人事(上)(1 / 3)
与糯米大仙的交谈,让房仲述补充后世所没有掌握到的信息,后世的玩家可谓非常的幸运,他们选择中间做为突破口,从而成功破关;但巫妖窟秘境并不是真正的消失,根据糯米大仙所说,中间那段仅是做为缓冲带的存在,缓冲的是左巫右妖之间的冲突,若是中间那段消失,修真者就无法再进入此境,而此境亦沦为战争之境。
糯米大仙带给房仲述信息中最具震憾力的,不是什么秘境很危险又或是哪里很安全之类的,而是巫妖窟存在的真正秘境;亿万年来,人族修真者不断的飞升,在天庭占据很多的重要官职,而巫与妖两族飞升的数量虽然很少,但终究是有成功飞升的;可问题是,天庭那么多的星官中,巫仙与妖仙却很少,这可就太奇怪了,飞升上来的人、妖、巫都具非常强悍的实战能力,全都是天煞地罡,而土生土长的仙人则全是普通体,两者之间的实力不可同日而言。
因此,星官基本上都是由飞升上来的仙人担任,巫仙与妖仙就算飞升的数量少,但亿万年积攒下来,没算没有百万也应该有数十万的;可看看天庭中的巫仙与妖仙,数量那是曲指可数,那问题来就来,余下的那些巫仙与妖仙在哪里?
巫妖窟给出了答案,天庭的人族仙人联合起来,将所有飞升上来的巫仙与妖仙,全部封印在巫妖窟秘境中;糯米大仙与黄角大仙都是妖仙,它们背叛了自己的族种,投到人族仙人阵营中,从而能够担任星官。
而巫妖窟中间那段就是整个秘境的封印条,一旦被攻破,巫妖窟秘境就被解封,从而这颗星球就会自行沿着即定的轨迹开始移动,最终移入到仙人居住的星系中;能够被仙人看中的星系,自然是因为那星系里蕴含的灵力很浓厚的,而象临仙境这样的星系,则灵力就显得稀薄很多。
房仲述此时明白那位自己的仙人仇家,不是随便的乱扔,自己是人族修真者,且己经开启了仙人记忆,属于半仙,那些被封印的巫仙与妖仙看到自己,估计是不会手下留情;根据糯米大仙所言,一些被封年代久远的巫仙与妖仙,己经脱印而出,只是巫妖窟的特殊情况,使这些脱印而出的仙人,不但实力被压制成与修真者差不多,还无法脱逃此处。
至于黄角大仙的分身,他的任务就是将那些脱印而出的巫仙与妖仙,重新抓起来封印,房仲述由此也明白为什么黄角大仙要抓自己,估计以为自己是巫仙或是妖仙,而碧落良辰到底有没有被擒住,这就不好推论。
踏空而行的房仲述,一扫之前轻松的神情,很是紧张兮兮的在进行低空飞行,同时也认真的观察脚底下的地形,他现在所处的是左巫半境;左巫半境与右妖半境,中间隔着洞窟怪物群,洞窟怪物就是黄角大仙的爪牙,无论是左边的巫仙还是右边的妖仙,其实都可以越过中间的洞窟群,但因为害怕被黄角大仙捕捉到痕迹,所以双方都很安静的呆在一边,这才形成所谓的缓冲带。
巫与妖之间的仇恨是从远古洪荒时期开始,这种仇恨是深刻在血脉中,就算他们有共同的敌人——人族,亦无法使他们消除仇恨而联合起来;倒是两族经常联合人族打压另一族,而巫宗与妖宗的修真者就是这种联合的产物。
两宗的修真者却是没有那种仇恨的存在,他们仇恨的是修真正道,正是这些正道压制他们,使他们不得不投入到巫与妖的怀抱,修炼起巫宗心法与妖宗心法。
巫妖窟秘境很神秘,碧落良辰奄奄一息进入此境后,无需任何的丹药,居然就自行痊愈,而房仲述那两只一直休眠的灵宠“灭蒙”与“朱庇”,亦在房仲述紧张兮兮低空飞行时,传来其己苏醒的信息。
房仲述将两只灵宠从五彩鹤中召唤而出,发现这两只灵宠的修为再次大增,己是跨入化神初期,如此高速的修为提升,完全打破妖族修为很难提升的言论;这两只灵宠全是洪荒时期的存在,虽然当时年纪很小,但活到现在那也是有上亿年,如果房仲述的前世南鹤仙翁是在天庭成立时,就进入担任星官的话,南鹤子其实也活了上亿年,只是比起两只灵宠,也只能算是小年青。
灭蒙与朱庇对自己的修为提升很是高兴,房仲述发现这两只灵宠似乎还对视一眼,彼此的眼神中都透露出一丝的得意;得意什么?房仲述不知道,但他很肯定,两头灵宠修为能够如此快的提升,与自己之间一定有什么联系,可惜两只灵宠的嘴巴太严,而他与它们虽然签了仆从契约,可却是无法知道灵宠之间在想什么的。
三头灵宠,灭蒙、朱庇、冰鹤王还有一位仆宠传治子,冰鹤王是凝罡元婴初期、灭蒙与朱庇是凝罡化神初期,传治子则是真罡大成初期;但传治子是以炼器做为修炼进阶的依据,若是战斗的话,估计凝罡化神期的玩家就可以打败他,而冰鹤王、灭蒙与朱庇,就完全是为战斗而生的,它们就是在战斗中提升自己的修为。
传治子躲在五彩鹤中研究炼器、制器之类的东西,倒也显得非常的满足,冰鹤王是一名不知什么年代的修真者神识夺舍后产生的;它虽然己经拥有自我意识,但除了战斗外,还是有很多的不足,相比灭蒙与朱庇这两头狡猾的灵宠,冰鹤王就是一位善良而纯真的孩纸。
房仲述至从收下灭蒙与朱庇后,就经常与这两头灵宠斗智,至于斗勇就不必了,他是主人,不爽的话,可以随便k自家的灵宠;当然,也不能一直k,虽说签了仆从契约的灵宠不会背叛,也不敢消体怠工,但长期受虐的灵宠若,有可能在战斗中进行自杀式的攻击,从而以死来脱离主人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