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杀神 (七)(1 / 2)
在第二步兵营猛攻帕马努坎,将这座城市生生打平的同时,快速反应师主力主力火力全开,快速突进,兵锋直指南安迪、井里汶,他们从来不会为哪一座城市久留。爪洼国防军部署在这一道防线的兵力密度是如此的惊人,走不了几公里就得撞见一个师,随便打哪个镇子都得跟人家一个旅或者团级部队狠狠较量一番。而快速反应师的推进速度更为惊人,绕过坎马努坎后没走出几公里他们就撞上了秘密增援过来的爪洼国防军第九民兵师,并在空军和远程火箭炮部队的协助下只花三个小时就将狂叫着从周边村镇和橡胶园里杀出来的第九民兵师五成以上人员变成了一堆堆破碎的死尸;逼近南安迪的时候,又撞上了爪洼国防军第14军第32机械化步兵师,一通暴打,第32机械化步兵师被打成了步兵师,装甲力量全灭,全师车辆损失高达八成,人员伤亡无数。柳哲在直升机里向指挥部发报:“我师在十二个小时师击溃了敌军两个师!”快速反应师的凶名对爪洼国防军全体将造成何等可怕的心理压力就可想而知,别说那些没有开化的猴子,就连柳维平也直吐舌头:我的神,十二个小时内干掉敌军两个师,柳大帅哥,算你狠!
第一集团军军长看着电报,面色又黑了下来。快速反应师已经干掉了敌军两个师,他的第一步兵师还在老老实实的啃着万隆这块难啃的骨头,与爪洼人互有攻守打得不亦乐乎呢!见鬼,同样是一个师,怎么差距这么大!不过师长也知道,第一步兵师在经验方面仍有欠缺,而快速反应师打从组建以来一直在打仗,领先了太多,怪张宗望也没用,急不来,唉。
柳维平瞅着电报,面色怪异的对军长说:“怪了,他怎么不说说抓了多少俘虏?”
军长摇摇头:“别问我,问我我也不知道。用佟大校的话来说,如果我是他的敌人,宁愿战死也不要当他的俘虏!”
柳维平说:“希望他别玩得太过火吧。”
柳哲没有上报俘虏多少敌人,因为连他都不知道具体数目。快速反应师像铁扫把一样一路扫过来,没有一支爪洼团级部队能在他们疾风骤雨一般的攻势下撑过一个小时,有不少猴子吓破了胆,看到快速反应师的士兵就乖乖举手投降,快速反应师缴了他们的枪后命令他们滚到路边去,不许堵塞交通,然后扬长而去,等到后续部队开上来后吃惊的发现这些连绑都没有绑住的爪洼士兵仍然老老实实的呆在路边高举双手,哪里也不敢去,如此混乱,想要统计出准确的数字还真不容易。
深夜十一点,今天的战事基本结
束,雪鹰指挥直升机在主力团的宿营地降落,累了一天的参谋们总算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主力团团长是个剽悍的西北大汉,为人豪爽,但是上了战场杀性十足,很对柳哲的胃口。私下里,如果可以让他自己选择的话,他宁愿选这个西北大汉来当自己的参谋长,佟宇那小子身上的书卷味也太浓了,怎么看都不像个职业军人。豪爽的西北大汉拿出一大堆战利品来招呼师长,无非就是爪洼特色食品,一路打过来,顺手牵羊缴获了不少,借花献佛刚刚好。
柳哲撬开一个咸鱼罐头,问:“有酒吗?”
团长搓搓大手,说:“酒倒是有,但是现在喝酒不大适合吧?”
柳哲说:“我想喝两杯,去给我弄一点来————点不着火的就不要拿上来了。对了,你们团抓了多少俘虏?”
团长示意士兵将自己私藏的烈酒拿上来,又问了一下参谋长,得知确切数字后才呵呵一笑,说:“报告师长,准确数字刚刚统计出来,是二千三百人。”
柳哲眉头一皱:“这么多!?”
团长有些无奈:“没有办法啊,这帮死猴子太不经打了,往往是一轮炮击,然后坦克冲上去,他们就投降了,比抓羊还容易!我们团只准备了八百名俘虏的饭,到头来还得辛苦一下老炊,再做两次饭······”
柳哲说:“那么麻烦干嘛?准备了多少人的饭就给多少人吃,多出来的俘虏就给我拉出去扫了!”
团长的手不由自主的一抖,刚从勤务兵手里接过来的酒差点就掉到地上摔了。他瞪大眼睛,叫:“扫掉?开什么玩笑,那可是一千多条人命哪!”
柳哲劈手夺过那瓶烈酒,免得让这个家伙摔了,他用牙齿咬开瓶盖,往喉咙里一个劲的猛倒,简直是当开水喝。一口气喝掉了小半瓶,他才呵出一口酒气,说:“别跟我提多少条人命这种鬼话,我根本没把他们当人!执行命令吧,我可不想看到几天之后大量的俘虏潮水般涌来,将我们的食品吃个精光,将我们的药品用个精光!”笑了笑,“这个垃圾国家,人口素质低得要命,人口更多得要命,留着这些又懒又贪婪,看到别人有点成就就两眼发红的垃圾完全是在浪费地球的资源。照我说的去做,你该不会是想看到当华人好不容易建国之后,还得面对十几倍于己的爪洼猴子的围攻吧?只有将杂草铲光了,庄稼才能更好的生长!”
团长无语,挥了挥手,他的参谋也真干脆,啪地敬个军礼,下去传达命令了。几分钟之后,重机枪那沉
闷而迅疾的轰鸣骤然响起,一阵紧接一阵,每一声枪响都像一把锤子,一个劲的往正在大吃大喝的战俘心里敲,敲得他们面色惨白,甚至将他们最后一点混吃等死的勇气也敲了个粉碎。
后来,团长才知道,不光是他们团,其他几个团和炎龙军团几个旅也是这样子处理俘虏的,一般情况下,各部交上去的战俘只有总数的三分之一或者四分之一,到底有多少战俘不明不白的被干掉,恐怕永远都是一个谜了。
柳哲旁若无人的往喉咙里猛灌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