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谁都认为终点是泰晤士河(五)(1 / 2)
这几章有两个bug,第五战列舰队参与了凌晨的偷袭活动,所以不可能一个白天就返回宽度超过300海里的北海,返回威廉港,已修改。其次,铁公爵级战列舰装备15英寸主炮,尽管船型与乔五和猎户座级战列舰船型相似,但是仍旧不能称之为同型船。
“第一侦查舰队将在一个小时以后出发,元帅,只要您准许我带一瓶豪客上舰,我就邀请您跟随第一侦查舰队行动……”
王海蒂给了帝国海军大臣出了一道难题,那是只有一个选择项的单选题。
大海就像是一种毒药,用广阔的胸襟和独特的魅力孕育了海军人的多情和放荡。不过这种多情和放荡某些时节是节制的,是含蓄的,正如海军人对大海最深沉的留恋,对军舰最内敛的热爱,对煤烟最温婉的崇敬。尽管莱茵哈德舍尔已经晋升成为海军大臣,但是区区一块海军总部办公室铭牌和从柏林到威廉港的距离又如何能够禁锢一位自1879年就开始在大海上漂泊的老水手耐不住寂寞的心?
“辛格莱尔,让小伙子们再加把劲,我们得在一个小时之内完成补给任务,18时12分之前出海。”
第一侦查舰队旗舰吕佐夫号的司令塔,王海蒂顾不上纠结中的海军大臣,歪斜了军帽,叼着一根在他看来比安眠药和镇定药还有效果的香烟,投入让他激情燃烧的备战工作。
“好的。将军!”参谋官辛格莱尔敬礼后转身出门。带着匪气的王海蒂又撇过头,朝舰队副司令莱温特佐看了一眼,问道:“第五战列舰队和第二侦查舰队在哪?”
“结束护航任务后,他们正在洛斯托夫特角附近集结。”莱温特佐少将上前一步。指着海图桌案上的海图回答道。
“通知他们即刻向南开进,在内兹岬与我们汇合!”
“向南?”接过签好字的电报纸,下意识的朝电报室疾走的莱温特佐好半天才放映过来,一个趔趄,踉跄了好几步才扶住舱壁,勉强稳住身形。
北海决战后,被大英帝国精心包装的纸老虎被掀翻在地,大洋舰队前所未有的意气风发。4月开始的防鱼雷防水雷训练让所有人都意识到针对英国海岸线的行动已经箭在弦上。海军人对此议论纷纷。包括莱温特佐在内的绝大部分海军中下层军官和水兵都认为大洋舰队的猎物是残破的斯卡帕湾,这一点从北上的大洋舰队本队就能看出来,不过很明显,他们猜错了。
是防守严密的泰晤士河而不是原先以为的斯卡帕湾?
莱温特佐神色复杂的看了王海蒂一眼。隐约觉得这并不是事实的全部。
数分钟内,连续几道命令被下达。第一侦查舰队的备战工作陡然加速,散落在北海上的几支预备役战列舰队、轻巡洋舰队、驱逐舰支队和扫雷舰支队就像精密的机械,围绕北海南端的泰晤士河运转起来。
望着发号施令的王海蒂,海军大臣舍尔满眼羡慕的神色。须知道出生于汉诺威的他也曾在第二战列舰队的旗舰汉诺威号、第三战列舰队旗舰凯撒号和大洋舰队旗舰腓特烈大帝号司令塔里战斗。高高飘扬的战斗旗,舰炮的硝烟、大海的咆哮早已渗进他的灵魂。
舍尔几乎就要与王海蒂沆瀣一气了,海军并不忌讳它的官兵偶尔饮上一两瓶啤酒和一点红酒,产自莱茵高地的豪客海姆白葡萄酒虽然以其烈性而闻名。但是好歹也算是红酒。执行任务的时候并不允许饮酒,但是返航的时候呢?
“最多半杯豪客”这六个字几乎就要脱口而出。但是该死的埃里希赫普纳却跳了出来。
“舍尔将军,我在基地司令部的作战指挥室墙壁上发现了一张禁酒令……”那个曾经在军法处工作过的家伙似乎不知道地球人还有“心眼”这玩意。在不最恰当的时间展现他精湛的业务素质。“威廉海军基地司令汉高中将告诉我说这张禁酒令并不正式……”
贪杯的王海蒂鼠躯一颤,能够直面多格尔沙洲惊魂的大心脏剧烈跳动,就差没蹦起来称赞汉高中将“好样的”。
不是王海蒂不领汉高中将的情,而是埃里希赫普纳接续的话太过彪悍,彪悍到即便是穿越客也承受不起。
“虽然这份只针对西莱姆将军的禁酒令听起来不那么……不那么正规,但是从法律学角度,这份由大洋舰队总司令签字并且盖上海军司令部印章的禁酒令完全合法,也就是说自落款之日开始,这份禁酒令就已经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