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 5 章(2 / 5)
首富再如何叫人艳羡,也是末等的商。
到底不如出将入相,人才济济的主支。
曲水的话让裴寂怔住。
他分明是裴氏旁支的,而今如何变成主支的公子了?
莫名的,裴寂想到了那令他避之不及的女人。
当日在马车上她同义母说那些话,倒像是别有用心,是义母为了保下他才这般做的吗。
是了,他的义母是沈元柔啊,一个身份对她来说不算难。
裴寂如此想着,面上神情未变:“事关朝政,如何能妄议,如今此事还没有定论,若是被有心人听了去可就不好了。”
曲水应是,却后知后觉,公子是何等谨慎的人儿。
沈元柔将这些事情都安排妥帖,叫他没有后顾之忧,是要让他开启新的生活,一颗冷寂、遍布伤痕的心柔软了几分。
裴寂静下心来,继续抄录书册。
“公子,花影姐姐送了玉痕膏来。”有仆从来报。
裴寂闻言,撂下毫笔起身朝院外去。
他的伤实在太多,太深,照理来说这些疤痕不可能彻底根除。
但义母怜惜他,将当年的御赐之物拿给他用,一瓶下去竟也当真好了许多。
花影见他便道:“公子,主子差我为您送新的玉痕膏。”
“多谢花影姐姐了。”他朝着眼前人微微欠身,被花影不着痕迹地避开。
她淡声道:“您是府上的主子,没有这样的道理。”
裴寂抿了抿唇,他有时候并没有将自己当做主子,这让他的惴惴不安总是格外明显。
裴寂接过小瓷瓶,问:“义母此刻可在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