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 河间(2 / 4)
呼延庚请他落座,商议征粮的事情。
柴进开始叫苦,他老柴家知传下来几亩薄田,这两年河北老在过兵,根本没有什么收成。
“那本将听说沧州城外的大片农田都是柴家的,是谣言了?”
“谣言,绝无此事。”
“还有河间南面的田土,听说也是投献到柴员外家?”
“这些田地都在河间境内,柴某也不知道他们的主人是谁?”
好说歹说,柴进油盐不进,既不愿意按照实际控制的田地交税,又不愿意直接拿粮食犒军。最后看呼延庚实在逼得紧迫,拿了三千石粮食出来,意思意思。
呼延庚送走了柴进,心中闷闷不乐。王贯清在一旁建议:“不若方田均税。如果这柴员外坚称是无主之地,就用来招抚流民。”
呼延庚瞪了他一眼:“俊升,你去歇息吧。”对柴进这样的豪强方田均税,当年有王安石撑腰也没办成。
而现在也不能来硬的,自己在河间的任何举动,都有可能变成别人攻击的借口。到汴梁去打笔墨官司,呼延庚耗不起这个时间。
除了筹粮以外,统合整个高阳关路,包括河间、沧州、棣州、滨州的防务,修缮城池,安顿回乡的居民和逃难来的流民等等工作慢慢展开了。
期间庞山诺和林茗请了几天假,回邢州去看看。
慢慢的就到了六月中旬,赵伯臻回来了,向呼延庚汇报:“郭仓使亲自押运一批粮草到河间来。”
呼延庚一愣,什么粮草这么重要,要提举常平使亲自押运来。
郭永在三天后到来,呼延庚向他致谢:“郭仓使送来三万石粮食,军需和抚民足以支撑到秋收。”
郭永苦笑:“唉,只怕这是本官能给你的最后一批粮草了。”
呼延庚忙问其故。呼延庚离开汴梁快一个半月了,对汴梁的一些变动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