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节 庙算(2)(7 / 7)
原因无它。
主流社会的道德观和价值观,目前不会容忍这样一个专门针对商贾的税务局出现。
商人是什么?是市籍之人,是贱民!
虽然,在现实中,商人早就摆脱了贱民的格局,不少大商贾甚至敢跟一国诸侯王斗富。
舆论也早就清楚这些,早就不止一个人说过‘今商贾虽贱,然其富贵矣,今农虽重,然农已贱矣’。
但大家讨论来讨论去,最终的结果却是‘黄金珠玉,寒不能衣,饥不能食,愿陛下贵粟……’
说了跟没说差不多……
但即使如此,这已经是非常激进的法家言论了。
想在这个基础上,再进一步,毫无疑问,需要漫长的舆论准备和造势。
这个周期,起码也是以十年为单位计算的。
所以,刘彻只能无奈的将这个问题先放在一边。
不过,在现有的商业税收基础上,做些文章还是可以的。
尤其是,擅权的操作空间很大。
“大不了,逼急了朕,朕丢掉节操去学刘彭祖,把擅权都换成朕的人!”这样一想,刘彻的心里才稍微踏实了一些。
但这也只是最终逼不得已的下策。
中国毕竟不是西方欧陆那样的贵族领主的分散式王国制度。
中国是一个大一统的中央帝国。
所谓船小好调头,所以,很多西方人能玩的把戏,在中国是行不通的。
中国这个庞然大物,任何的改变,都将影响几千万人的生计未来。
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就是这么个道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