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从高空实验到心理测试(2 / 3)
庄蝶闻言,撅起嘴,反驳中带着几分自嘲:“没有降落伞,说不定我还真能变成蝴蝶,无拘无束地飞翔,那该是多么美妙又自由的体验啊!”说完,她猛地抬起头,目光坚定而炽热地看着我,仿佛要穿透我的灵魂,认真而庄重地说:“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化身为蝶,飞离了这个世界,请不要试图挽留我,让我自由地飞翔,过上那无拘无束、逍遥自在的生活。”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心中五味杂陈。这时,领导轻咳一声,打断了这份微妙的氛围,我讪讪地一笑,找了个借口匆匆走开,心中却暗自思量着庄蝶话中的深意。
不多时,领导呼叫了一名男警察上楼,男警察上楼后,毕恭毕敬地站在领导面前,等待指示,神色中满是敬畏。领导看似随意地与他聊着家常,边聊边缓缓向楼沿走去,每一步都似乎在计算着什么。趁男警察毫无防备之际,领导猛地一推,将他推向了无尽的深渊。
“他没穿防护服!”庄蝶的惊呼声尖锐而惊恐,划破了楼顶的平静。
我们急忙奔到楼沿,俯身望去,只见男警察如同断线的风筝,在风中无助地下坠,速度之快,令人心惊胆颤。我心中一惊,这分明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谋杀!我猛地转头看向领导,庄蝶也愤怒地盯着他,眼神中充满了不可置信与愤怒。
然而,领导却面不改色,紧握对讲机,脖子伸得长长的,似乎在倾听着什么。大约过了三十秒,对讲机中传来清晰而冷静的四个字:“安然无恙。”领导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那笑容中藏着几分得意与狡黠。我这才松了口气,心中的大石落地——原来,即使没有降落伞,还有其他的地面保护措施在暗中守护。
试验的结果,如同一盆冷水浇灭了我们所有的希望:高空并非蝶化的诱因。
那么,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了这诡异的蝶化现象?这个谜团如同一团迷雾,依旧笼罩在我们心头,挥之不去,让人既困惑又恐惧。
我回到住处,身心俱疲,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而庄蝶他们却像是被某种神秘的力量所驱动,变得更加忙碌起来。事后,我从那些零星的对话中,逐渐拼凑出了他们的行动轨迹:他们毫不犹豫地投身于大数据的比对工作中,这是一项庞大而复杂的任务,犹如在浩瀚的星海中寻找那一颗指引方向的星辰。他们集中了所有已知消失人员的信息,试图在茫茫人海中,揪出那些隐藏在背后的、导致蝶化的共性因子。然而,尽管他们夜以继日地奋战,忙得焦头烂额,数据的海洋却像是一片无垠的荒漠,并未给予他们任何有价值的线索。比对结果显示,性别、年龄、教育背景、民族,这些看似可能的关键因素,都如同迷雾中的幻影,与蝶化现象毫无关联,仿佛蝶化真的就是一股超自然的力量,无迹可循,让人捉摸不透。
庄蝶在一个深夜的交谈中,向我透露了一个惊人的秘密。一个经验丰富的老警察,在经历了无数次的失败后,终于提出了一个石破天惊的猜测:既然失踪的大多是女性,那么是否可能是心理层面的脆弱,导致了这一现象的发生?尽管男性中也有蝶化的案例,但数量明显较少,特别是那次楼顶会议,只有女性工作人员蝶化,这不禁让人联想到,心理因素或许在其中扮演了至关重要的角色。
这个猜测如同一道闪电,划破了之前的迷雾,让整个团队看到了希望的曙光。领导迅速作出反应,安排人员开始深入挖掘档案中所有与心理承受力相关的数据。这是一项细致入微、繁琐复杂的工作,需要将现场消失人员的档案与未消失人员的档案进行逐一比对,寻找那一丝可能的线索。经过无数次的比对与分析,他们终于惊人地发现:消失人员的心理恐惧指数普遍较高,平均比未失踪人员高出50至100个百分点!这一发现如同一颗重磅炸弹,让整个团队震惊不已,难道说,心理恐惧指数的高低,真的成为了蝶化的开关,掌控着人们的命运?
当然,这只是基于现有数据的初步推测,还需要更多的实验与论证来支撑这一理论。为了验证这一猜测,他们急需找到一群志愿者,进行更为深入的探索与研究。
两天后,一个紧急的通知打破了我平静的生活,我接到了指示,要求我再做一次报告,内容与上次相同,但这一次的目的却截然不同。庄蝶带着我走向会议室,路上她低声叮嘱我,要我在报告中夸大其词,增加恐怖因素,以此激发志愿者们的恐惧感。她解释说:“这次我们精心挑选了一些心理素质较差的志愿者参加会议,其中女性占九成,男性仅占一成。他们来自不同的行业,成长环境也各不相同。你尽管恐吓他们,我们就是想看看,是不是真的恐惧指数高的人更容易蝶化。”
我点了点头,心中五味杂陈,没想到自己竟然成了这场实验的“催化剂”,一个让人闻风丧胆的“魔头”。
来到会议室门前,我惊讶地发现,墙壁上竟然围上了一层细密的尼龙编织网,它在阳光下泛着幽幽的光泽,显得既神秘又压抑。我心中明白,这是为了防止志愿者们在恐惧中蝶化,从而流离失所。这张网将成为他们最后的屏障,等待着救援的到来。
庄蝶做了个“请”的手势,我迈进了会议室,心中忐忑不安。我径直走到**台,庄蝶紧随其后,站在我身边。她拿起麦克风,声音坚定而有力:“各位,这位就是经历多次蝶化事件的传奇人物,他将为我们详细讲述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遭遇。”
会场一片死寂,没有掌声,只有沉重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我扫视全场,凡是被我目光触及的人,都纷纷低下头,如同被无形的恐惧之手扼住了咽喉,瑟瑟发抖。显然,他们已经被恐惧所笼罩,成为了这场实验的“小白鼠”,等待着未知的命运降临。
我没有刻意夸大事实,只是实事求是地叙述着我的遭遇。然而,当我讲到上一次女性工作人员在楼顶会议室集体蝶化的场景时,我抬头一看,整个会议室竟然空无一人!只剩下了我和庄蝶,如同被遗弃在孤岛上的两个人,面对着无尽的恐惧与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