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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宋衿禾只得咬了咬牙,不情不愿道:“好巧盛公子,方才多谢你了,我没事。”
盛从渊敛目,视线落到宋衿禾手里紧拽的半根红绸上。
红绸坠着的木牌旋转晃动,两个并排的名字在他眸底一晃而过,刺得人眼眸生疼。
盛从渊艰涩动唇,嗓音渐冷:“来求姻缘?”
宋衿禾指尖微动,下意识也侧头看了眼手中破损的祈愿,心情一时间更烦闷了。
她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眉心也不禁蹙起。
毫无信仰之人也不可避免被好似巧合却接连不顺的预兆所影响心情。
古怪的梦,大凶的签,还有未能挂上的祈愿。
每件事分开来看似乎并无联系,也可只是无谓的偶然。
但偏偏全都堆到了一起,让人难以忽视。
“但它坏了。”盛从渊的声音划破沉思,突兀传入耳中,好生冒昧。
宋衿禾从怪异中抽回思绪,不解地看向盛从渊。
他眸色深沉,面上淡色显得好似别有深意,又好似只是在陈述事实。
他们之间,是她单方面的冤家,也是她单方面的某种熟悉。
但明面上,她和盛从渊可没有熟稔到谈论如此话题的程度。
宋衿禾敷衍地又“嗯”了一声,无心与他过多交谈,便再次向他道谢:“多谢盛公子方才的相救,那便不耽搁你进观祈福了,我先告辞了。”
盛从渊面色一沉,袖口下的手掌不自觉握紧成拳,自是明显感觉到她对他避之不及的冷淡。
可这也是理所应当的。
她既是忘记他了,也是疏离得当地回避外男。
两相加之,像一颗巨石砸中他的心脏,又坠着他不断下沉。
盛从渊沉默地看着宋衿禾转身离去,映在他眸中纤瘦身形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