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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杰！”

让酒店经理继续布置礼堂工作，蔡崇信避开工作人员，背着手带着于文杰朝讲台走去：“凤凰资产公司，进行地怎么样了？”

于文杰看上去非常斯文儒雅，戴着一个标志性的黑框眼镜，若是在大学里，他的气质八成会被当成一个年轻有为的教授。他点点头，说道：“已经完成，我们随时可以将子公司所有的专利注入这家空壳公司！”

说到这里，戴着黑框眼镜的于文杰侧首面对自己的老上司，十分谨慎地问道：“蔡总，中国方面应该不是问题，在内部成本控制部门，这个计划，不知道您与弗瑞曼先生是否有过深入交流？”

蔡崇信笑着说道：“弗瑞曼怎么可能不知情，毕竟是董事长的授意，过程还要弗瑞曼经手，才能将google、paypal这两家子公司的核心专利转过来！弗瑞曼是自己人，google和paypal的高层都是，唯有软银集团和雅虎这两家股东……他们才是问题！”

于文杰略一沉思，然后笑道：“雅虎和软银集团都有一系列的避税措施，与我们大同小异，相信即便有意见，但也不会反对，蔡总无需担心他们的反应！”

点点头，蔡崇信对于文杰说道：“这次峰会，正好所有高层都齐聚一堂，你回公司后将专利授权文件拟定出来，我先拿给董事长过目，再给其他高层事先通通气！”

“我明白了！”于文杰颔首一笑，接着叹息道，“以前只知道董事长关注互联网产业的格局，却不想他对专利重视到这个地步，不但想到在避税天堂设立公司管理专利资产顺带避税，同时还能想到利用这个‘非辰星’前缀名的公司秘密收购其他公司的专利，以免引起竞争对手的关注，这种远见，这种格局……在当今中国的企业家中，真可谓是凤毛麟角的异数啊！”

“峰会结束之后，对于他，或许你还会有更多的解读！”蔡崇信微微一笑，即是自豪又带着一股骄傲，他轻轻一拍于文杰的肩膀，用缓慢地语气说道，“文杰，纳斯达克股灾是针对互联网产业现有格局的大洗牌，马太效应将会促使强者愈强，赢家通吃的局面加速形成，这或许会在几个月内技术，或许更久！辰星控股的估值虽然会经历大幅度的贬值，但挤掉泡沫后的资产将会更加真实可信，董事长对此早有安排！”

顿了顿，蔡崇信略带矜持地说道：“这次结束之后，宋家的资产将会得到巩固，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我会在原有职位上兼任宋家的法律顾问，更深入地……接触宋家的生活，你有没有兴趣做我的副手？董事长已经表态，他不会亏待你的！”

宋辰移民美国，已经成了很多人心照不宣的秘密！

然而，蔡崇信成了宋家的财务顾问而不是美国辰星控股的首席财务官安德鲁？弗瑞曼，这同样并不让人感到意外，于文杰洒然一笑：“为什么不呢！有机会见证一个华人商业帝国的缔造和崛起，作为其中一份子，我感到非常荣幸！”

伸手拍了拍于文杰的肩膀，蔡崇信笑道：“我就知道你肯定会答应的！”

就在这时，蔡崇信的秘书小步跑了过来：“蔡总，外面有一个自称是飞华公司董事长的人想要与您面谈！”

“飞华公司？”

蔡崇信愣了一下，显然不知道这家公司是干什么的，反倒是一旁的于文杰解释道：“飞华公司是东广省电信公司旗下的！重要的是，飞华公司投资的一个网站，蔡总您肯定听过，那就是‘163’！”

蔡崇信恍然大悟，他若有所思地沉吟道：“只是，飞华公司为什么会来找我，163最核心的资产是免费邮箱，邮箱技术我们辰星并不缺，相反，我们gmail技术可要比技术外包的飞华公司要强大多了！”

于文杰提醒道：“蔡总，您别忘了，用户比技术更重要！”

宋辰虽然非常重视技术，但是在那之前，一个首要的指标比技术更重要，那就是“用户体验”，换言之，用户是最基础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