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不能爱的人,只有夜晚 23 我就是道德败坏,怎样?(1 / 4)
23我就是道德败坏,怎样?
“疼吗?”事后,他坐在乱丢的衣服上,把我整个人都抱在怀里,不让我的皮肤和地面接触。
我点点头,轻轻咬了他肩头一口。
疼嘛,是有一点的。现在不是秋天,不是枯叶铺地的时光,好在土地还够松软,就是我的背被小石子硌得不舒服。可是激情来了的时候,哪顾得了那么多啊。
人家说小别胜新婚,我们是在最热情和腻乎的时候分开,整整一个月没有相见。别说肌肤相亲了,就连亲吻、拥抱,甚至手拉着手也没有过,早想对方想到不行。幸好我在沉溺于之前,用残破的力量设置了结界,不然被人看到事少,被山蚊子咬死是真。
野合,也是需要条件配合的,不总是很美。
“你怎么才来看我?”我和他交颈而拥,片刻也不想分离。
“记得你突然出现的那个古代艺术品拍卖会吗?”他似乎答非所问,我却知道他这样说必有原由,于是点了点头。
“那时,我想你想得受不了,于是找了这个借口,来中国,通过合法渠道收购了一些艺术品,所以每周都有机会去偷偷看你。”他继续说,“其实在那之前很久,我就已经这么做了,是为了找到你的行踪。到后来,我不得不举办那样一场拍卖会来掩盖我真实的目的。”
“那么你赚了还是赔了?”我扳过他的脸问。
他微笑,连着在我唇上啄了好几下,“用中国话怎么说?你有旺夫运。”
“你还没娶我呢,哪是我的夫啊。”我撅着嘴,假装不理他。
他却很严肃的看着我的眼睛,“你明知道,这八百年来,我想娶的,只是你。”
我感动于他这句话,含情脉脉的与他对视,然后这温柔不例外的化做了冲天的热情。我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紧紧箍住我的腰身,片刻后我们让松林中阴凉的夜色也燃烧了起来。煞风景的是,我在接连不断的中,还有心情用已经扭曲变形的声音问他,作为尼娜的奴隶,他有没有财产自主权。也就是说,他赚的钱归属于谁?回答我的是他低低的吼声。
缱绻,难舍难分。天亮时,我精疲力竭,他却说要和我谈谈。
“昨晚怎么不说?”我瞪他一眼,懒懒的,任他帮我套上衣服,感觉连胳膊也抬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