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为祂作画（2 / 4）
“在开始讲述我的故事之前，我需要做一些准备。”
莫煌说着，忽然站起身，走到了那个长满眼睛的血腥肉球旁边，在梅尔森疑惑的目光中，他抬手扎进了肉球之中。
猩红的血液喷溅，莫煌挥手将桌面上的食物扫到一边，随后抽出染血的右手，开始在桌面上涂画了起来。
梅尔森和西蒙站起身看着桌面，他们似乎看到了一只眼睛的轮廓。
“你在画窥伺之眼吗？”梅尔森问道。
莫煌再次将右手扎进了肉球之中，神情不屑的道：“你说它吗？不，它不配。”
“我在为一位真正恐怖的存在作画。”
绘画还在继续，莫煌没有为这只眼睛赋予瞳孔，而是开始在眼睛周围，画出一条条纵横交错，没有任何规律可寻的扭曲触手。
警告！你正在亵渎不可名状之物，你将有小概率被祂察觉！
莫煌没有理会眼前浮现的文字，继续增添描画新的触手，直到密密麻麻的触手完全将中心处的那只眼睛包裹，直到无法找寻那些触手最初的交集所在，他才停止了作画。
“你画的到底是什么？”
梅尔森看着这幅充满扭曲元素的血色画作，他的内心不知为何，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悸动。
莫煌没有回答他，再次在肉球身上沾了些鲜血，开始在画的下方用英文写下了一行行字：
“凡比黑更黑，自成一色之所，无物即是有物，黑暗比光明更清亮。
它便存在于那儿。
它一直都在那儿……
伟大的至暗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