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范闲醒了(2 / 2)
就在这时,五竹进来了,他走到费介面前,冷冷的看着费介
“他什么时候会醒?”
苦荷看着身旁的五竹,听着五竹这句有些多余话,明白了五竹这句话就是为了转移费介的注意力,不想让费介知道太多。于是苦荷很识趣的离开了房间。
费介看着苦荷离开的身影有些不理解五竹为何又问一遍这个问题,有些生气了。
“你刚不是问过了吗?怎么还问!”
“我刚问的是醒了吗?你说没醒。所以现在我来问他什么时候会醒?”
费介被五竹的话气的有些郁闷,露出了不耐烦的表情。
“快了,快了!”
费介甩了一下袖子离开了屋子,他知道面前这个黑衣男人,功夫高绝天下,与大宗师不分伯仲,自己那点功夫在他眼里恐怕连三招都接不住,自然是不敢招惹的。更何况这个人还是连陈萍萍都不能惹怒,只能吃瘪。就连庆帝的圣旨在这个男人眼里也啥都不是,除了一个人的话,他几乎没有听过任何人的吩咐。可惜那个人却早在十九年前就已经香消玉殒了,那个人就是叶轻眉。
费介来到院里,只看见了整理菜园的海棠朵朵,却不见苦荷的踪影。费介和海棠并不太熟,也不好多问什么,只是一个人回了自己的房间。
海棠朵朵依旧侍弄着自己的小菜园,苦荷不知去向,费介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五竹呆在范闲房内守着还在昏迷着的范闲。
天色见见的沉了下去,天边的那抹橙色的晚霞也终于退了下去。
没有灯的夜晚总是过的特别漫长,不知过了多久,天亮了,守在范闲房间里的五竹不见了,换成了海棠朵朵。偏偏在这时,范闲缓缓的睁开了双眼,他轻轻转了一点头,看见了一个身着橘色布衣的女子正端着一盆水从门口走向自己,范闲本想假装没醒的闭上眼睛,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的在这个时候涌出了一口鲜血从嘴角流了出来,同时伴随着的是几声轻微的咳嗽。
海棠朵朵见状,并没有上前观察范闲的情况,而是将水盆放在了床边的矮脚架上,拿着一块白色的毛巾,在水里浸湿后轻轻拧一下,为范闲擦拭嘴角的血迹。
范闲露出了一脸坏坏的笑,他歪着头静静的看着海棠朵朵不说话时候温柔的样子,结果却把海棠朵朵看的有些脸色微红。海棠朵朵气的将毛巾扔回了盆里,转身准备走,却被范闲拉住了之前扶在床边的手,海棠朵朵知道范闲身子未愈,不敢挣脱,不敢用力,只能无奈的转过头来看着范闲。
范闲看出了海棠朵朵的心思,开始耍起了无赖,另一只手开始捂着腹上的伤口,做出一副疼痛难忍装。海棠朵朵毕竟是个年轻的女子,又对男女之间没什么经验,竟然没看出来范闲是装的,还以为范闲是身体又哪里出了问题,感觉大声含着费介。
“费老!费老!范闲醒了,你快来看看啊!”
被海棠朵朵这么一喊,范闲顿时有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无力之感。而闻声而来的费介和五竹也被眼前的一幕弄的有些尴尬,毕竟人家海棠朵朵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范闲一个男人这般抓着一个姑娘的手,总归是有些不妥的。
费介故意咳嗽了两下,范闲也识趣的松开了拉着海棠朵朵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