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捡到宝(1 / 2)
他忙布依等人在外设防而他离开布依等人却被留下保护寨中妇孺,春禾寨虽民风彪悍却亦并非所有女性都喜欢舞刀弄枪,若非日子一天比一天难布依这些女子又何尝愿意过这刀口舔血的日子,不过擒天术无论布依还是她手底下的女娘都比寨里的男人要勤快,由来一分耕坛一分收获,踏入修仙途虽都是遥遥无期但仅论战斗力抛开布诺不计一女挑二男全不叫事,否则凌晓又岂会将危险系数极高的捡漏工作交给由布依率领的娘子军。
抛开布诺不计自非他徒有一身蛮力而是此人不但善战且生来便百毒不侵,否则肖贤玉又岂会被逼无奈让手下将其支开,毕竟有他在想要逐个击破难度极大,而一群人围攻个百毒不侵的光杆司令则要容易许多,即便如此直到凌晓慢步踏梯上楼两边仍战得难解难分,废话懒多讲炸弹直接上,纵然炸不死只炸至半残一会的混战亦能少半个敌人,徐清萍:“哎呀,公子爷,您可真是一点也不懂何为怜香惜玉啊,杀人了,杀人了。”
凌晓:“小爷没闲情在这听你鬼扯,想死我成全而若想活,带我去找我的人。”
架脖子的刀虽非名品但这品质的刀握在凌晓手里却令徐清萍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感受了丝丝寒意,虽常与死神共舞今天徐清萍却感受到了一种超越死亡的恐惧,但沉香阁的招牌可绝非靠美色支撑,徐清萍:“这不明知故问嘛,问题是你得有命走出我们这沉香阁,啪,哎呀,竖子,你。是仙师。”
凌晓:“仙师,算是吧,你刚才说我走不出去,嗯,这走确实有那么点麻烦,炸了吧。”
阵阵轰鸣之后凌晓滴溜着美女老板以刀强行在一片狼藉中劈出了路一条而原本同在二楼的布诺虽亦得到凌晓的照顾却亦挨了教训,被房梁强压成王八的布诺虽是无人相助亦能脱困却想要个明白,布诺:“小阿哥,我没哪做错为何如此待我?”
凌晓:“没做错,临阵脱岗致全员被俘,若这还不叫错那什么样的错才叫错,眼下小惩大戒待事情有个结果再视情况论处,老老实实在这呆着,后边的事你插不上手,敢跟来我废了你的腿,唉,也不知道肖家这条破船还藏了几斤的钉子,滋,随便哪只脚踩着的都是几个亿,爽啊,一会必须全收了,但也挺烦的,那岂不是不能随便乱炸了,切,石头而已。”
火大的凌晓可是直如杀神一般的存在,他可以接受战场上的热血撕杀造成的伤亡却不喜欢被人要挟,所以踹开门后立时被射成刺猬的并不是凌晓,凌晓:“哎哟,看来我是懂那怜香惜玉的,不怪我喔,是你自己非要走我前边的,嗯,来吧,倒要看看你们肖家还有何底牌。”
帝妙心虽是清塔阁主但其平生最爱却是体术,经由许可栅之手尽得其真传的凌晓除熟练度、肌肉强度以及速度方面尚存些缺失其它方面早已无懈可击,面对如此人物十几名啥也不是的弓箭手藏得再好还不照样躲不过被一一击杀的下场,不过这般安排显然只是为了将凌晓往这偏僻的角度引,凌晓:“什么情况,身在半空居然也能撞上这透明的墙,呵呵,倒要看看这下边是否亦是如此。”
每一枚念控炸弹消耗的黑云晶虽不是很多但将要面对的敌人即没个准数自是再多也得省着点用,何况炸深炸浅需要了解的都会知道,而因此炸出的坑虽确实谈不上大却硬是缺了个角,显然身在此困阵之中想要破阵全无异于痴人说梦,但就算是人无法穿越这道看不见的屏障外边的事却不但能看到且几乎任何事都与受困之前别无二致,意思也就是风能进来他人却出不去,即与书上记载的阵法全挂不上号又让他如何对症下药,按理说九叶在影障那头极其低调而这边才是主场阵法亦多在此处实现的测试与使用,不过林子大了亦确是什么鸟都有,就好比他凌晓不就闲来无事把炼制八珍液那挡子事将许志友那自创的擒天术亦拉去凑了数,问题是万变不离其宗,如何改变如何自创其根本按理说都会有几丝残留。
确是浅水淹死人,就算凌晓有通天之能亦绝难料到自己堂堂二叶二品会在个偏远小镇被个莫名其妙的怪阵折腾到手足无措,遇事虽需冷静但对面显然没打算给他冷静思考的时间,才不过盏茶功夫凌晓便已被挤到前胸都快贴上后背了,离远看他不但是条人棍皆还是条踮起脚尖学芭蕾舞的人棍,若是有头发谁又愿意做这秃子,脚尖若不踮非但撑不住这墙更可能因此骨折乃至骨裂,而大人物一般都是等事情尘埃落定才会跑出来现身说法以彰显自己的手段和能力。
手段多指布局而能力则亦包括招揽手下的眼光以及出场顺序,但若出来的只有肖贤玉一人凌晓确实只有受教育那命而他身后同来这九名黑袍兼蒙面的神秘人手上可都结着印,意思也就是把凌晓坑成现在这样的便是这九位,脸虽瞧不见但他们结的这手印凌晓却并不陌生,同时他也知道要如何才能破解,当然一切皆是维持现状直到肖贤玉说出那句经典对白,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往里闯,即如此我肖某人便发发善心,帮你早些上路,早死早投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