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打坐室(2 / 3)
每间房都有的固定拥有者,包间月会员制且全天开放,通往二三层的楼梯与茶室分设,纵使茶室与棋牌室到点打烊,这些包间也依旧灯火通明。
夜班当值看守门的是何叔,但乔老说过段时间何叔有事要请假回乡,届时这夜班看门的工作便要落到他身上。
脚步踏入门槛,过路走廊皆铺满了隔音地毯,绵密材质将上下两层隔绝开来,犹如封闭的玻璃容器,几乎与外界隔绝。
他环视一眼,所有包间都是闭门不开状态,仅剩最里边的包间空无一人,楼层四周寂静无声。
“晚上前来冥想打坐的顾客还真不少。”杨尘抬头撇了眼那挂在走廊的报钟,随后行至末尾空包间。
映入眼帘的是摆放在中央的蒲团,包间约十来平,配有独立厕所以及一台饮水机,配置十分简约,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
仿原木瓷砖地板打理起来并不太困难,这些包间保持都很干净,不到片刻他便将这包间清理完。
此时,窗外繁星高挂,透过玻璃望出去,深沉地夜色下街道商铺渐渐灭了灯,拉起卷门帘闭馆,唯有流落着冷清月色漫过台阶,折射出耀耀银光。
今日终结于忙碌,明日启封于翘望。
生活是日复一日的晨起晨落,日子是朝朝暮暮的早出晚归,平凡也挺好,或许不凡就藏匿在平凡里。
杨尘思绪万千,打烊灭掉茶室最后一盏灯,只留下斑驳离去的背影。
白驹过隙,匆忙间又过数日。
茶室有些老顾的面孔杨尘渐渐娴熟起来,来的都是些文人雅士,常相聚交谈在此,品着茶,听闲言碎语,蜚短流长。
周边人的杂谈,来来往往的脚步声,还有婉转悦耳的古琴曲调,皆被囊括无遗落入耳畔。
与此同时,两道低沉的声线压抑着喉咙在商讨,放眼望去,茶室一隅旮旯角正坐着两人,慢声细语。
“又是他们。”杨尘暗沉着眼眸,不动声色靠近,他无意间发现这二人的谈话内容异常新奇,甚至令人匪夷所思。
这几日观察下来,二人每到傍晚就会离开茶室前往三楼包间,他们是贵宾室的常客,好像喝茶闲聊只是兴致使然,实质是交流一些冥想打坐心得。
“胡师兄,我昨晚打坐握着伪灵石,从里边吸收灵气后发现纳的气全都集中在了中丹田,并不在下丹田处汇聚,这是意念没用到位还是呼吸法没用好?”坐在最内侧的灰衣青年低声开口询问,神情略微有些焦灼和拘谨。
在其对面坐着一格子衫男人,年龄稍长于青年,约二十七八岁,只见他轻抿一口茶水道:“你怎么用的意念守丹田?又怎么用的呼吸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