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羞成怒(1 / 2)
我们似乎忘记了一个人。健次郎收到“张柏菱”的勒索信,异常恼怒,他不认为两个站岗都站不明白的两个贵物,能值他宝贵的两根金条,可日本人被绑了,他没有救回来,这面子上终究挂不住。可要是让绑匪白白敲诈了两根金条去,岂不是让人觉得他大日本帝国的中佐,人人可欺?
所以人要赎回来,钱也要拿回来。当天晚上,健次郎在城头上、城门外,甚至大路小路上都埋伏的满满当当。
健次郎从满脸戒备到满脸疲惫,最后熬不住直接睡了过去。
金阙这时候,正和安夕文相拥而泣。
对于健次郎来说,被放鸽子和金阙拿了赎金全身而退,是一样的侮辱。所以健次郎在办公室被气的又拍桌子又摔东西。
两个部下至今生死不明,他却傻傻的被人在城门晾了一晚上,这实在是让他无法接受。
健次郎都准备给那两个蠢货发抚恤金了。一个士兵敲敲门进来想,告诉他在门口又发现了一封信。
健次郎拆开信“敬爱的健次郎中佐。”开头还挺有礼貌。这次的字迹明显比上次工整很多,并不是着急写出来的。“昨晚喝多了花酒,不便出行,未能赴约,实感抱歉。但皇军两位士兵在我住处内吃好(指提供的食物没等吃上先被猪吃了睡好(指靠在母猪身上在猪圈睡,知您爱兵如子,故不必担心安危。今晚子时一刻,必将二位放虎归山,城外石桥,不见不散。”署名依然是张柏菱,还欺负健次郎不懂成语。
健次郎看到信中的理由,整张脸气的像一个大红枣。拔出指挥刀一通乱砍,嗷嗷骂着八嘎。他因为喝花酒而没来,自己却在城门口挨饿受冻一宿,健次郎已经想着抓到这家伙以后,该怎么折磨他了。
金阙想到自己爽约的理由,已经能联想到健次郎气急败坏的样子了。送出信之前,他就提前去桥上安排好了今天晚上再次戏弄健次郎的道具。不过这次他决定把两个日本兵还给他,毕竟这俩货放在家里容易被人发现,还白白多了两张嘴吃饭,而且天天闹腾,让金阙有点担心母猪无法顺产或者产后抑郁。
金阙用木棍打晕两个日本兵,喂下提前配好的蒙汗药。高世泽走过来“东西准备好了。你要这玩意干吗?”
金阙一脸淫笑“晚上你就知道了。”
健次郎提前把侦察兵派了出去,埋伏在四周,自己这次则是睡到了子时,掐准了一刻钟时间准时到达,侦察兵并没有上桥,防止周围有绑匪的眼线,打草惊蛇。
健次郎走上桥去,夜黑风高的,只看见桥上有两只“死猪”,心想谁这么没素质,一会就让卫生兵抬走烧了去。
桥上依旧不见人影,健次郎在桥栏杆上发现一个钉着的木牌,擦了一根火柴,才看见上面写着字。“把两块金条投到牌子下,您很快就能见到您的部下。”健次郎看了看没过小腿的河水,确定这里埋不下水雷,这才丢下两根金条。
他推测绑匪可能会乘船出现,捞走金条,按照自己部署的火力密度,不可能让船上的人活着通过。健次郎死死地盯着上游。
一个时辰后,健次郎认为绑匪一定是出于小心,要等到一个他们足够疲惫的时候,才敢出来收取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