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什么东西(2 / 3)
“不是我说你,每回碰到与你家师兄师妹有关的事,你就跟个魔修头子一样。恨的恨死,爱的爱死。你也知道这根本就不是一个小子不小子的事。”
掸了掸裙摆上因桌子碎裂而不小心沾惹上的木屑,花疏拍了拍身旁的座椅,沉声道,“镜子,坐回来。”
只有在极少数时间,花疏才会在寒妆镜面前摆出这种年长者的姿态。
大一百岁的年龄差不是白大的,花疏收起平日里的玩世不恭。
“惯子如杀子,那妞儿平时被你们一个两个拘在宗门,从未经过什么大事,生出心魔来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你现在这番作态是要做给何人看?”
依花疏看,问题根本就不是出在雁丘的身上,而是寒妆镜以及她的那个已经陨落的师尊。
她老早就有提醒过寒妆镜,或开玩笑或说真心话,可还是让事情发展到了今天。
毕竟人该有的分寸还是得有,说得多了就不免讨人嫌。
“外面那么危险,我们那都是在保护她。不到筑基期,在修仙界随便来个人都能伤到丘丘。”
要不是这阵子师门接连出事,寒妆镜要忙着稳定师尊留下来的人脉,当初在合欢宗她就不会容许雁丘独自离开。
寒妆镜觉得自己所做没错,先前二十年都是这么过来的,又怎么会有错?
“所以你看现在后果不就来了?”
花疏一摊手,“随随便便被别人几句话就能搞出心魔的修士,在修仙界如何能走得长远?当初你说你护得住她一辈子,现今如何了?”
寒妆镜语噎。
不禁懊恼她当初为何会同意丘丘离开合欢宗。
“镜子,”适时花疏接过仙侍递过来的茶杯小酌一口,而后抬眸,目光直直的落到寒妆镜的眼底,“这便是你们想要看到的结果吗?”
寒妆镜可是雁丘的师姐,是一手把她带大的人,怎么可能会是想要害雁丘的人呢。
被花疏这般质问,不免有些气闷,但又不敢真把人给得罪死了,一扔手里大刀,“那我就不管了?”
花疏放下茶盏,被仙侍端走。
“自然,不要管,要相信孩子。孩子有孩子的路要走,飞鸟有飞鸟的旅途。”
林娥下意识扑腾了两下翅膀,飞鸟本鸟还以为被哪个点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