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二选一（1 / 3）

打完球，四个人在俱乐部门口道别，因为郑玉珍和曲冬梅接下来都有安排。送走了两女，杨守松问：“找个地方，喝点儿？”

“我开车过来的，只能陪你喝水。”

“无所谓，主要是聊天，有一家新开的慢摇吧，我们去坐会儿，我坐你车过去，我的车今晚就停这里了。”

“新场子，有新人儿呗？”

“知道就就行了，干嘛要说出来。你车停哪儿了”

……

两个人来到真情慢摇吧的时候，还没到1点，对于夜场来说，时间稍早。选了个靠近表演区的卡座，杨守松点了啤酒、干果，杨守礼只要了瓶苏打水。

“在这种地方，喝水，你真够可以的！”

“主要是聊天，我坐会儿就走。”

“你是想知道那俩姑娘的底细吧？你对哪个感兴趣？”

“我对你和他俩有没有亲密关系感兴趣。”

“郑玉珍，我也不太熟儿，只知道她老家是杭城的，以前练艺术体操，全国比赛拿过名次。在大学里不是很出挑的女生，交际圈子不大。”

杨守松喝了口酒，接着说道：“曲冬梅是个女玩家，老家是川省的，很偏僻的小山村出来的，短跑有天赋，靠着运动员的身份一路走到沪上，是个独立、要强的姑娘，她是在大学里才接触到健美操的，两年功夫就拿到了全国健美操大赛的个人冠军。出了学校，借着前几年沪上兴起的体育舞蹈风尚潮流，几年间就成了拉丁舞职业选手，还开了家舞蹈学校。”

“看得出来。你说她是女玩家？”

“是啊！她和我是同类，上学的时候就玩的开，这几年她接触的人更多了，达成百人斩的时间估计比我还早。”

“你和她很早以前就切磋过呗？”

“那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的确，我知道她深浅，她知道我长短。最近这几年，都是在朋友的聚会上遇到，她都是有男伴儿的。上次见面的时候，聊了几句，她说舞蹈学校经营困难，得靠干私教、陪练挣钱填窟窿。”

“哦？今天是你付费的？”

“今天，算是我给他们介绍客户，不用给她们付费。我是俱乐部的会员，场地费从会员卡里扣除。你有没有兴趣照顾照顾她们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