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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他们连争吵都没有了,他才发现更糟糕的是,他不能见到她,不能向她解释,不能把事情说清楚。
于是他只得独自信步朝外头走去,同正在浇花的艾拉聊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可是天知道他是爱她的。
他仍能感觉到她身上那种奇异的魅力,那种能拨动人的神经,能把人的神经拴在琴弦上拨弄的奇异魅力。
而其他男人也同样能够感受到这一点,比如那位年轻英俊的政治家道格拉斯?亨廷顿。
他是思嘉身边呆得最久的一位情人——他们交往了整整三年才分手,甚至让瑞德一度误以为思嘉会同他再婚。
他并不知道在思嘉同这位青年政治家之间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在同思嘉分手不久后,他便娶了一个年轻寡妇,婚后很快就有了孩子。
他想也许是因为思嘉不乐意再受生育之苦,而他的那位情敌又很想要自己的孩子吧?
毕竟作为一名政坛新秀,再没有什么比圆满的家庭更能在政治形象上增添光彩的举动了。
在这位之后,思嘉的情人就换的比较勤快,杰夫亨利诺曼布鲁斯……还有那位疯狂的愣头青戴夫?克劳夫利。
也正是多亏了这个愣头青,才让他从思嘉重新有了私下接触的机会。他们结伴旅行,把曾经他想带她去的地方都走了一遍。
如果不是新奥尔良那该死的黄热病流行,或许在他们结束新奥尔良之旅后,就能够重新和好,共度余生也说不定。
发现自己重新回到那场注定失败的战争开始之前,他还曾经想过强扭的瓜或许终究是不会甜的,犹豫着是否还要再接着掺和她的人生。
可偏偏就是那么巧,在萨拉托加这个温泉小镇的游行花车队伍里,他瞧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尽管形容稚嫩了很多,但他可以确定那就是思嘉。
他就这么一直尾随着她,像个要踩点绑架女孩的罪犯一样,小心翼翼地一直跟着她。怀着无数次守在她可能经过的街角等着为她驾车一样的心情,终于等到了天空下起了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