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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嘉终究还是没有戴上那些漂亮的颈饰惊艳亮相,因为她本来白净柔美的脖子被家里那个死鬼给啃得全是红印子。别说用条带子遮一下,她甚至连稍微露出点脖子的衣服都不敢穿了。好在现在已经是秋天了,不然大家看她的眼神一定会非常奇怪。
新店的开业典礼也顺利结束了,有了社交界的顶级名媛阿尔瓦·范德比尔特的捧场,最后的宣传效果甚至远远超出了思嘉的预期。只不过最后阿尔瓦的话还是叫思嘉有些遗憾∶“你怎么不穿之前那套呢?现在这套,也不是不好看,但真的好普通。”
原先那套像花仙子一样漂亮的礼服是个标准的坦领,要是还穿那件的话,只怕大家连她胸脯上有多少印子都能瞧得一清二楚了!纵使思嘉比寻常女人的脸皮要厚一些,但也没有到如此不害臊的地步。
“啊!该死的瑞德·巴特勒!怎么就这么喜欢坏我的好事呢?”
“亲爱的,你有没有想过一种可能,你是否太收敛你的锋芒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之前还把他挠了个痛快呢!”
“那种闺房情趣不算,你越挠他,他指不定还越兴奋呢!我想你应该郑重地告诉他,你虽然是他的妻子,但不是他的所有物,因此,没有必要像狗撒尿圈地一样非要在你身上留印子。”
思嘉本来还觉得尽管她们现在是在休息室,这个话题也不是很适合在店里讲,但最后的那个比喻实在是让她忍俊不禁。阿尔瓦·范德比尔特看着这傻妞脸上露出的笑容,大概明白自己这回是多管闲事儿了,这俩人分明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呀!
思嘉隐秘地享受着这种被人格外在乎的感觉度过了一个下午,但是到了晚上就迎来了一盆冷水——“不,我不是那么迂腐的人,虽然我好嫉妒,但我从来不会强制管你穿什么衣服,这一点我以为你应该很清楚了。更何况那身衣服又特别又好看,我也正纳闷,你为什么没穿呢?”
然后他就便看见思嘉愤怒地扯开了自己的领口,开始咆哮∶“你这个狗东西,倒是看看老娘的脖子都被你啃成什么样了!上面全是你的口水印子,叫我怎么穿那套啊!就是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我就奇了怪了,你最近是不是得了什么狂犬病啊?老是啃我的脖子!一次也就算了,三番两次都这样!”
瑞德·巴特勒没想到自己只是“轻轻”地吻了吻就在老婆身上留下了那么多印子,毕竟他们做爱的时候并不喜欢开灯,而最近思嘉为了店里的事又起得特别早,所以他竟是一次都没有瞧见自己留下的这些个罪证。
“我想这也不是我的错,要怪只怪太太你魅力太大,皮肤又过于娇嫩了。你也知道的,我向来对太太你是没有什么抵抗力的。”这番油嘴滑舌的狡辩放在以往是非常有用的,但显然这回对已经偷乐完了再被泼冷水的思嘉来说效果不是很明显。
只见她连眼皮都懒得再抬一下,低头又把自己的睡衣扣子扣上,严丝合缝一直扣到下巴,然后从衣柜里又抱出了一床被子,把原先那床被子踢到瑞德那边∶“以此为界,你他妈的最近都不要想再碰我一下!”“最近大概是多久?最近一个小时吗?”“你再多说一句话,咱俩就分房睡吧!”“那好吧,我不说了。”
思嘉躺在被子里,怎么也想不明白瑞德·巴特勒到底中的哪门子邪,变得奇奇怪怪的,以前也没见他对自己的脖子那么执着呀!思来想去睡不着觉的思嘉还是没忍住自己先越了界,她把自己的脚往隔壁被窝里面伸了伸,试探性地先踹了踹对方的小腿肚,没有反应。
然后她又把头凑过去,对着丈夫的耳朵吹了口气,成功叫他打了一个机灵然后皱起了眉头。他扭过头来看着她,仍旧一言不发。思嘉朝他努努嘴示意让他先说话,但瑞德只是皱了一下眉头,做出一个古怪的滑稽表情就又继续保持沉默了。他俩就这样打了一个晚上的哑迷,谁也不肯先开口说话。
这件事终究还是成了一个未解之谜。
思嘉并不想这么一直相对无言下去,于是也就释然了,问不出来就问不出来吧!谁还没点小癖好呢?大不了叫他下次轻点吧!
而瑞德则渐渐从自己的噩梦中走了出来。
这些天来,他一直都在做同一个梦。
梦里,思嘉在自己脖子上叠带了好几串珍珠项链,问他这样好不好看。而他刚要上前去夸赞太太今天的打扮很特别时,就看见那些珠子突然撒了一地。而没了项链包裹的脖子上赫然是一道长长的疤痕。他走上前去伸手抚摸这道疤痕,想问这是怎么回事,就瞧见但凡是他的手指所碰触的地方都在一瞬间皮开肉绽,里头的鲜血怎么也止不住的朝外头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