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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现在嘛……
思嘉也不知道为啥自己要这么心虚,她想着要反击回去,可她能拿出来说事的桩桩件件,瑞德都能坦然地表示他对那两位哪一个都没有过那种意思,纯粹就是迪尔西在瞎说,而他确实也是没有主动对她们做什么,就是木材厂那件事他也是有自己的正当理由的——为了思嘉的健康。
“那我也可以说那是我年少无知搞错了嘛!我只是爱上了自己幻想出来的一件漂亮衣裳,并不是爱上了真实的艾希礼?威尔克斯,一旦叫我看穿了他的本质,我立刻就从那种虚无飘渺的幻想中清醒了过来。”
思嘉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但是一看到瑞德那好似十分受伤的眼神就不由得气短了几分。“又是艾希礼”好似一句紧紧箍着她脑袋的魔咒一般叫她莫名矮了他几分似的——虽然她确实比他矮了很多,以至于他俩接吻的时候都得一个人仰着脖子一个人低下头。
“嘶——”思嘉急躁地吮了吮自己的手指,她现在正使用着自己那最不常用的刺绣技能试图给自己找回一点场子,结果第一针下去就戳着自己的手指了。
本来她是想翻一翻旧账,结果还没翻到头就给对方翻了自己的旧账:“你倒是会拿我的手帕说事,可你用着我送你的丝巾给你亲爱的艾希礼做了一条腰带,却从来没有想过要为我做些什么呢?”
唉,明明该是她质问他追求她的时候拿着一样的手帕分别给了她和贝尔叫她感觉受到了侮辱,怎么最后变成了要她给他绣手帕来补偿他了呢?就算那手帕是他找裁缝定制的叫贝尔那女人不知道通过什么渠道搞到了,那后来那些呢?
凯蒂?思嘉?奥哈拉一边懊悔自己吵架的时候没有发挥好,一边又认命般地继续给她的丈夫绣着“r?k?b”的手帕,现在她又不感觉生活温和平静得无聊了,只是这种刺激同她所设想的又不太一样——她可不想这么憋屈地过日子呢!
“拿去吧!你要的手帕!老娘的十个手指头都要给扎烂了!都是你的错!”才不是她自己疏于练习的过错呢!
“唔嗯,确实是我的错,让我看看太太为着给我做这些手帕付出了多少心头血啊!”他貌似有了些悔意,但更多的还是得意。
思嘉看着他拉过自己的双手,像是在享受战利品一样带着愉悦神情轻轻地吻过她的指尖,叫她胸腔里的满腹牢骚都神奇地消失不见了。以至于一个星期以后,她收到来自伦敦的关于瑞德?巴特勒从小到大所有既往情史的厚厚一叠文件时,差点都要想不起来自己找麦克?弗里曼要这些东西的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