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你确定吗（3 / 3）

“呼吸困难、喘鸣、心跳过快、视力模糊、全身剧烈疼痛、晕厥，都是中度副作用，哦，也不排除过敏反应。

不致死，但可能会有短期甚至长期的不良反应与后遗症。遇到中度副作用，目前得到的报告，最严重就是自服药过后未曾停止的剧痛。”

他看了看韩灼，安慰道：“你要是服用最安全那款药剂，遇到非常见副作用的概率应该会低于1%。哪怕是那款最强效的a级药剂，你遇到中度副作用的概率也就5%左右。”

韩灼：“……”

“最严重？”

亚戈沉默了下，答道：“畸变，乃至死亡。反应表现型与重度和极危污染差不多。”

“……”

“说真的，你比其他人要幸运多了。你哪怕是服用刚提到的那款a级药剂——它也是最危险的，遇到强烈副作用的概率，也是低于1%的。”

韩灼沉默了会，最终说道：“我选，a级。”

亚戈此时反倒有些担忧地提醒：“我们也不是只有这两款，你也别极端跳啊，要么最安全，要么最危险？我们也有中间选项的，考虑一下？”

韩灼摇了摇头。

“最后再提醒一次，这款虽然最高可能能获得a级异能，但这只是我们的评估，目前还没人成功晋升过，有记录的都是b级——当然，他们的亲和度完全不能和你比。

我并不确定你能得到什么级别的异能，也不确定你会遇到什么副作用。可能长期乃至终生面对剧烈痛苦，你仍然确定吗？”

韩灼听着这难懂的语言，看着这陌生的房间，楼上还有那面目全非的被污染者。他摸了摸自己左手腕上的定位手环，心绪难明。

他已经很久没有说过母语了。

坠崖前，与父母的最后一次通话是在什么时候？记不清了。

最后一次相见呢？只记得春节过后，自己离家时装满的那整个后备箱，后山里挖的冬笋、自家做的腊肉、味道正好的香肠、下饭美味的小鱼干。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可惜，连月亮都不同。伊希切尔？这不是他的月亮。

“我确定，a级药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