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视（2 / 2）
戴斯突也想到了那个时期的这个世界。那些与自己或多或少打过交道的人，不知道还是否活着，抑或留有后世……
“嗯，会有机会的。至少你敢于正视这一切吧，不过你说的‘最后命途’是啥意思？”
“……”
“你以后会知道的。我的死是早已被算尽的终局，你的诞生也算是我最后的留恋吧。”戴斯突不愿透露太多。
艾麦伦也没有再追问，只是看了看面前正涌现出的残魂，不再多说。
“你决定了吧，那我可要解放这片我自己的意识空间了！”
“嗯，反正这里有大片的空白，可以都交给你。”
“你还想留地方？如果我愿意，甚至可以连你也抹去。你现在可是在我的空间里！”
“你不会那么做的。”
艾麦伦掉头望向周围的环境，任由后背留给这个同生于自己的神明。
“我可不想跟你废话了。给我一点时间，几秒就够了。”
戴斯突说完这句话后，这片红黑色的空间径直扩张，吞噬着原本空白的部分。随着占据空间的扩大，他的意识也会越来越清晰，更能够扎根在这个尚未羽翼丰满的身体内。
艾麦伦虽然在沉睡中幻视过戴斯突暴打着法洛芬一众人的场景，但这种在眼前清晰的呈现还是让他倍感恐怖。就像是看到了仿佛再也不会明亮的天空，至少它仅仅发生在这片意识空间。
“哈哈，你开始害怕了？放心吧，等你的身体能够经受住更强大的力量，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毁灭之颂’！在那之前，你就老老实实锻炼自己吧，我也会给你一些方法。”
“嗯，至少你能够正视我了，这也是正视你自己的过去吧！”艾麦伦劝解着他，但他从没想过会被一个小孩子教导。
“等你有能力了再说，现在的你，远不足以让我发挥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