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尼的剑与扇（2 / 3）

来到东海，小玉乘着丹羽已在海面徘徊多时、还是找不到云壶的入口。正在神伤之时，小玉灵机一动。“丹羽去天尊曾驻足的岸边。”，飞来岸边，丹羽站在岸边发出悲戚的呻吟、海面也激起水珠震颤

小玉若有所思的说着”如果那人在意着天尊，定能听出丹羽的叫声”

片刻过去，海面忽然起了大雾、将手伸出去竟难辨五指。周围变得十分寂静、能清晰的听见鼻息，小玉心中有些慌张、这一幕难免怪异。不一会儿，雾开始慢慢消散开来，远处缓缓驶来一个巨大的葫芦、却不是金色

“这！？”小玉笑了起来

葫芦在靠近处停了下来，小玉与丹羽走上葫芦。一阵清风徐过只觉得眼前朦胧，想闭眼摇头醒目、再睁开时已是另一片光景。

周围比外界光亮许多、呼吸中都能感受到灵力的满溢，若是寻常仙在此处修炼百年出去也是少有对手。周围不见地面、仙从水面随意行走而不湿鞋。遍地从水中生长出的白菊、祥云低矮的飘在半空中，伸手就可以触摸。远处有着两座高耸的楼宇、平面呈正方形的十字歇七层楼阁，楼体由八根金柱直通顶层、每层均出回廊，七层飞檐层叠比翼。中间空中有座桥将两座楼宇链接了起来、楼的各角上挂上了风铃、不时发出悦耳的声音。

小玉与丹羽站在葫芦上、周围的仙惊异的看着这难见外来的人，眼神中充满打量。葫芦一路漂浮向楼宇而去，此时小玉抬头看向楼宇、这楼宇不同于仙界的富丽恢宏，却格外优雅而端庄、可那风铃细听着却透露出无尽的忧伤。

这时看见顶楼的廊上，站着一人穿着灰色雾纱样的袍子里藏着细微的白色发亮的丝线、头发如男仙般挽着插着个红与雪色相接的玉钗实属难见，眉毛略微细长的卧在眼上、眼下可见细纹眼珠却如水波一般、黑白分明，鼻子高挺着、唇略泛绛红。远看上去像是雌雄难辨、再细看就能分晓是个远古留存的美人迟暮，只是这美让人觉得充满着距离

小玉心想在仙界，越是身居高处者往往象征着他的身份，那人傲视的看着自己与丹羽、眼神如穿透般、面部却不带任何表情。让人不由得不敢松懈

葫芦行使到楼宇旁，此时旁站着一个青年男仙。小玉即先行了个礼，还未来得及自报家门、已被男仙抢先一步“女君，请随我来。”

小玉只得默默跟在身后，来到楼宇的第七层、小玉被带到殿上，男仙默默退却一旁。刚才那人已坐在殿中主位。小玉心想这应便是法尼尊主，便先行行礼说着“尊主、我是玄都玉京的仙侍小玉，日前天尊陨落特代掌殿向您送来帖子。”

法尼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接着是无尽的落寞“果真是走了，到陨落也不再来看我。去了，又何必来通知我”

小玉心中疑惑，这尊主似乎一点也不惊讶、这地可不比其他很难与外界相通消息。她又如何知晓？

此时法尼伸手取下头上的发钗，头发随即滑落下来“既然他走了，你就回来吧”，说即将手中发钗化绕一圈。

小玉正不明就理，正在这时玄都玉京内元始天尊房中的黑匣子破壳般的裂开来、那与法尼头上一样的发钗像光速样感应而来。那飞来的发钗径直飞向法尼手中的那一个、像走进去一般融化了，眨眼间的功夫、那发钗变得更加剔透光彩。若是再细看一下、法尼眼下的细纹竟消失了，好似年轻光彩了不少

看得一旁的小玉，惊得张着嘴。

法尼散着头发，看着手中的发钗说着。

“小仙侍，这个仪式我是不会去的。曾经他已经放弃过我、有生之年也从未来看过我。那一日我曾化作葫芦与他对视七日，期盼他与我在一起只作神仙眷侣。他却走了，可如何呢？即使不放弃情欲、我的修为会比他差吗？说他是道家第一真是可笑，法力没我高寿命没我长、还不愿与我在一起。······那又为何留着这钗、有始且有终，既然你我情缘起于这钗、今日也就让它在这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