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一出好戏(4K)(2 / 5)
独眼的阿斯塔特对着安格朗大声叫骂:“是你做的!懦夫!奴隶!你休想和这个叛徒联合起来一齐蛊惑我的心智,伱们都是一丘之貉!天呐,我真希望你死在努凯里亚!”
是什么样的憎恨,才能让他说出希望自己的基因之父死在努凯里亚这种话?
安格朗的心情出乎意料的平静,他并不为此感到愤怒,只有怜悯——那个怪物都对你们做了什么?
“我并不是你累积了一万年愤怒与仇恨的,想象中的憎恨对象。”安格朗严肃地开口了。“亦不是你认识的那个可悲的暴君。”
他双手抱胸:“我是安格朗没错,但不是你认识的那个。我来自另外一个世界,我未曾背叛。”
“大人!”吉瓦多伦震惊地看着他。
“有何不可?”
安格朗扭头看向他,反问道:“我为何不能对这些忠诚者说出我的真实身份?难道有人会阻止这件事吗?他们忠诚了一万年,在痛苦与仇恨中被折磨了一万年,面对帝国内的质疑,还要面对曾经兄弟们的刀剑。如果我不对他们说明真相,我算什么?”
“攻击意图消退,解除防御措施。”
法阵中枢不合时宜地打断了他们,蓝光闪过,僵硬地站在原地的塔格利安跌倒在地, 开始大口呼吸。
吉瓦多伦知道他是什么感觉。有一次,他与伊齐基尔的小队进行对练时由于未曾报备,导致法阵中枢同样进行了防御措施。他们被冰冻了足足五分钟,就算以超人的恢复力,事后也缓和了半小时才回复精神。
那绝对算不上什么好体验,意志与身体全都在继续运作,想要做出反应却无法动弹分毫,就像身体已经死去了一般。但你的大脑却仍然孜孜不倦地在向身体发布命令——无法被接受到的命令,这种感觉对于战士而言堪称可怕。
“......等一等,阿里安托。”
塔格利安虚弱地喘息着,刚才那冰冻似乎让他的后遗症也好了一些。至少现在他不再急需一针审判庭特供镇定剂了,理智也再度回归了大脑。在不犯病时,塔格利安大多时间要比阿里安托理智得多。
“先不要着急,至少我觉得,他们如果想对我们动手,我们没机会活到现在。”
再次深呼吸了一次,拒绝了阿里安托的搀扶。塔格利安自己站了起来,老旧的动力甲嗡嗡作响:“......你说自己来自另外一个世界,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