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侵袭,宫殿(1 / 2)
白起看着空中绽放出的金色光彩,又回想起之前嬴政在徐福的御医殿内和笼子里的狼狈模样,有些感慨道:“原来你一直都能够成功召唤,只是在扮猪吃老虎。”
“在徐福那确实是装的,不过在笼子里是真不行了。”嬴政苦笑道:“那时候太饿了,真想使用反而使不出来。所以啊,扮猪吃老虎的事情还是得少做。我虽然有天赋,但因为一直低调行事,也缺乏时间去修炼和掌握这些天赋,之前不是说了么,我们还有十年时间。若是在血灾爆发之后,我还未能掌握我的天赋力量,而玄雍大权还掌握在太后手上,那就真的为时晚矣,整个大陆恐将迎来灭顶之灾。你应该知道,这不是危言耸听。倘若手握王权,就应该志在天下,谋众生之福,破天下之灾。”
白起听到这,也终于明白理解了嬴政的志向,他不由自主地便跪倒在地:“众生受难多难,或许王上便是上天派来拯救大陆的人。既然如此,白起自然将倾尽所有,完成我们共同的抱负!”
“起来吧,突然变化这么大。”嬴政一抬手,白起便感觉一股无形之力将他抬起,他也正色道:“我从小生在南荒,见惯了民间疾苦,各个部落、各个国家之间斗争不断,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就有可能互相攻伐,在这个时代,人命根本不值钱。也许现在就需要一个更强大的领导人来统一整个大陆,这才能够使整个大陆恢复长久的和平。当然······”随即他话锋一转:“你若是个贪图享乐、只会耍耍嘴皮子之主,那我会亲手结果了你,重新找个合适的人上位。”
“呵呵,这你就放心吧。”嬴政摆手道:“我若无能,便拿不回实权,浑浑噩噩一辈子倒不如死了算了。就算得到了实权,想杀我的人也能轻易干掉我,那时候恐怕还轮不着你出手。行了,挑选个武器吧,这里是我玄雍最先进的武器库。倘若真有刺客要行刺我,你光靠拳头解决他们,恐怕效率不太够。”说着抬手将一把散发着金光的利剑拿到近前道:“喏,这把剑就不错,据说是铸剑第一人干将曾经的作品,可以轻易削铁如泥。”
白起却根本看不上,抬手将利剑推开:“什么铸剑第一人,我没文化没听说过。不过你要我拿剑当武器,实在是太没眼光了,这么短的武器,还没我的手长。而且这杀伤范围实在是太小了,半天能砍死一个就不错了。”
“那你想怎么样?”嬴政无可奈何道:“咋们这里虽然先进,但还真没有你所说的那什么毁天灭地、横扫千军的武器嗷。”说着伸手召唤,将武器库内成百上千把利器纷纷抬起,使得白起能够更清晰的观察大部分的武器。
白起对空中那些金闪闪的刀枪剑戟都没什么兴趣,而是把目光集聚在了地上一把沉重而斑驳的弯刀上。嬴政不禁无语:“这弯刀都要生锈了吧?能砍得动人吗?你不会想要这个吧?”白起不说话,只是缓缓将弯刀拾起并搭在背上。
“你弓着背干啥呢,丑死了。”嬴政无语道:“就你这身材和个弯刀还真是哪哪都不般配啊。我建议你还是······”他正说着,白起忽然一刀划在自己的手臂上,顿时流出了鲜血。嬴政吓了一跳:“喂,你干嘛······”只见弯刀触碰鲜血之后,突然进行了融合,弯刀突然爆发出红黑相间的浓厚光芒,遮蔽住了武器库内所有的金光,待红黑的浓光散去之后,原本的斑驳弯刀已然伸长,变成了锋锐到骇人的狞恶镰刀,嬴政仔细一看,有些吃惊道:“这······好像是我玄雍当年第一战神武安君的镰刀啊······怎么突然出现了,之前怎么又是一把劣刀的模样?”
“真正的好刀,不见鲜血,怎会露其锋芒?”白起冷冷地抹了抹自己手臂上的伤口,伤口处便不再往外渗血。嬴政伸手摸了摸这把附带着血色的镰刀,更加震惊起来:“这镰刀怕是得有几百斤重吧?这你能耍得起来?”
“挺顺手的啊?”白起忽然笑了起来,道:“你是我第一个伙伴,它是第二个,不出意外是不能分离得嘞。武安君,这个名字好听,既然传承了他的兵器,总是不能辱没了的。走吧,我想去和你手下那蒙将军聊聊,找个日子去战场看看。我觉得冲锋陷阵应该挺有意思的。”
“不不,我觉得你不会喜欢去冲锋陷阵的。”嬴政带着一抹笑意连连摆手,于是二人也离开了武器库。
二人正往回走着,迎面遇上捧着一个黑色怪异盒子的徐福,白起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扛着镰刀就要冲过去,嬴政急忙拦住他,低声道:“你疯啦?这里可是宫里,这么多人都在呢,大庭广众之下你想干嘛?”
“此贼害我无数南荒同胞,若不除他,定有更多无辜被害!”白起低吼道:“王上,而且你看他的表情,分明是在挑衅!”嬴政扭头一看,只见徐福原本还是一脸怪异的表情,但很快嘴角上勾,变成了诡秘的笑容,充满了吸引和诱惑的意味。徐福跟二人对视了一瞬,掉头便小跑而走。白起正想追过去,嬴政一把拦住:“那边是太后的住处,可别过去乱来,否则不好收场了。”白起也知道该以大局为重,此时也只得悻悻而退。
两人回到自己的宫内,蒙毅、樊於期和赵高分别试了试白起这把镰刀,但都不大举得动。樊於期有些不服气道:“你真要用这么沉重的铁疙瘩?可别到时候举不起来害了王上啊。”
“放心,真要打起来谁保护谁还不一定呢。”白起微微一笑:“但是呢,得保证伙食,起码得让咋们王上吃饱饭······”这时宫外传来几声低吼,几名守卫纷纷惨叫,然后便陷入了寂静当中,再也听不见一丝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