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约定（2 / 2）

“噢”，何倩倩假装懂了，张栎也并没有在乎她懂没懂，只是简单地陈述一个事实而已。

说着，就从书架中一本本取出之前记下的那些编号，而这些编号，正是海城高中的官版教材。何倩倩也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稿纸，对着试卷演算起来。

过了一阵子，她做完了一份试卷，拿出手环对答案。这时她才听见，张栎翻书的声音。

别人翻书都是，过一分钟或者过几分钟，哗啦。而张栎的却是：哗啦，哗啦，哗啦这样的声音就没停过。

何倩倩大着单子一把抢走了张栎手里的书，皱着眉头“你有没有认真看呀，你不会是来装样子的吧！”

而令何倩倩没有想到的是，张栎竟然很认真地点了点头“我是在认真看呀。”

何倩倩气结，她完全不相信人类是可以这样子看书的。便存心看张栎出丑“那我考考你，第375页第六行，写的是什么内容？”

这本书归属于高中的历史范畴，是在讲人类的起源与进化。张栎淡定地说：“人类发明出许许多多地想象现实，也因而发明出来许许多多地行为模式，而这正是我们所谓‘文化’地成分。”

张栎徐徐回答，也没看旁边的何倩倩瞪大眼睛“这一章讲得是人类和宗教的关系，虽然这种关系在大秦依然存在，却已经不是主流的现象了。”

何倩倩茫然，虽然她知道能成为一级公民，都不是什么简单的人，但是张栎这真的还能算人类吗？她怎么突然觉得，张栎恐怕是皇城科研部门研发出来的人工智能吧。要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夸张的记忆力。

她仿佛不能接受现实似的，又拷问几个关于课本中的问题，张栎依旧对答如流。这下何倩倩彻底被张栎折服了，颓然地坐在地上，半天只憋出来两个字：“牛逼！”

原本按照她的构思，等到了一中她必然是力压群雄，独占鳖头。这禽兽要是来一中，第一和她还能有什么关系！她心中越想越气，根本想不到还有什么能战胜这么无解的能力。半响，竟然坐在地上气哭了。

一旁的张栎莫名其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能好声好气地问她：“怎么了？”

结果何倩倩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梨花带雨的。半天他才问清楚，原来是因为想到了自己以后去了肯定会抢她第一的名头，才这样难受。

张栎笑了，这都什么跟什么事儿呀。于是安慰她，“那我以后只考你后面的名次。”

何倩倩抬头，眼眶红红的，撅着个小嘴“真的？”然后把她纤长的小拇指伸过来，张栎会意。“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骗人谁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