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五十一章 独饮(1 / 4)
长孙景淮掷地有声的留下这句话,也不看沈煜宁是个什么表情。
便一把推开窗,一猫身子跳了出去,迅速从她院中离去。
沈煜宁先是被他突然说要娶她的话语给惊的不轻。
而后又听闻凤卿岩送和亲帖之事,一时间有些愣神。
等她回过神来,想细细追问时,长孙景淮早便已经不去向。
只余下那微微敞开着的窗户示意那人方才确实在这里。
夜里的风带着刺骨的寒意,沈煜宁拢了拢身上的衣服。
走到窗前想将那半敞开着的窗户关严实些。
手触碰到窗户时,眼前似又闪过长孙景淮那张俊逸的脸。
她有半片出神,犹豫几许,终是伸出头去借着屋内微弱的烛光朝着院中张望着。
夜色暗沉,整个院子静悄悄的,半点声响也无。
沈煜宁使劲嗅了嗅,并未闻见熟悉的青竹香,这才略微失落的掩上窗户。
长孙景淮是真的走了,沈煜宁静坐在灯下,面上神色复杂。
她也不知道为何期待着长孙景淮还没走,倘若他还在,她又能同他说什么?
沈煜宁甩甩头,将心底那怪异之感掩藏。
和亲帖的事情,得问清楚些才行,她这样安抚着自己。
想到凤卿岩,小姑娘眸中冷光乍现。
她真的不知道,一个人究竟要多厚的脸皮才能做到如同凤卿岩这样的恬不知耻。
武阳既是知晓了小十在北靖的事,那凤卿岩自然也是知晓了。
明知道沈家和小十和明和的关系,竟是好敢恬不知耻的给北靖送去和亲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