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天（2 / 3）

泡泡鱼又把头埋了下去。

“好，好，我说。”球球鸟有点急不可耐的：“是关于他们的主打产品生命激素的，有人对他们的原材料来源提出质疑。”

“是这件事啊，没啥大不了的。”

看泡泡鱼好像没什么兴趣，球球鸟又接着说：“好像还跟我们这期项目有关系。”

“很稀奇吗？要不然你觉得他们干嘛要独家赞助。”

球球鸟一脸不敢相信的问：“你不惊讶吗？”

“拿到他们的项目设置清单时，就猜到他们想干什么了。”

“跟你聊天真没意思，一点感情波动都没有。起码表现出一点好奇心嘛。”球球鸟一脸无趣。

“天呐，我好惊讶啊，他们到底做了什么？。”泡泡鱼脸上闪过浮夸的惊讶表情：“这样总可以了吧。”

“你不担心吗？”球球鸟恢复严肃。

“我们只负责按设置清单和操作规程做事，项目审核是研究院的事。本来这就是在新架构启动前的空档期。让旧架构发挥点余热，合法合规，给的费用也不低，有什么不可以。”泡泡又恢复了平常的平静语气。

“但是总觉得……”球球鸟还是心有余悸。

“像我们这种搞研究的就不要将情感代入，要有专业精神。你真要过意不去，就好好准备讨论会素材吧。”泡泡鱼难得打断球球鸟的话。

这时工作台再次传来提示音，屏幕显示“y28已上线”。前一行提示是“y27已归档”。

这天谢航下班回家，刚走进小区就听到吹哨的声音。越往家走声音越大，打开家门就发现妈妈在卯足了劲，边走边吹哨。哨子是哥哥留下来的，是他在卡丁车场时的工作用品。谢航想询问，但妈妈根本不想搭理，边吹哨边故意避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