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贞操(2 / 2)
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贞操还没用过,就没有了
司马景重重的叹了口气,一种深深的无奈感袭上心头,他想借酒消愁,才想起酒壶还在二麻手里,要不怎么感觉马车越来越颠簸。
前方,匈奴向导已经率先点起火把,马车上也插起了火炬,大概是习惯了平时日还没落就停下扎营的节奏,所以今晚司马景没喊停,郑袤也就硬撑着,不愿打乱他的这点难能可贵的积极性。
殊不知,司马景现在愁绪万分,人生中第一次感受到了灵与肉的分离。
古人本就早熟,十五六岁生儿育女已很常见,更何况断袖之癖虽然兴盛于汉朝,更可追溯至殷商,自己堂堂一个思想开化兼容并蓄的现代人,又怎么这么玻璃心呢?若是如此,又何以在这个时代立足?
哎!司马景想了又想,倒不是对于贞操一事无法想开,而是一想到大壮那般怨毒的眼神就全身发麻,自己总不可能舍生取义,用身体去弥补他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还不如死了算了。
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司马景最终还是掀开垂帘,坐了出来。
二麻见他总算出来,脸上却是若有所思的模样,有些心虚问道:“你是不是想起什么来了?先前还逼我讲来着,怎么突然不听了?你可别忘了,你答应过不害我的!”
“你放心,我说话算话,不会害你的。”司马景哑然失笑。
“那就好,反正这些话三胖已经说过无数次了,要死也轮不到我。”二麻这才安下心来。
“什么?三胖又是谁?”司马景脑子一空,更自无法镇定。
“是啊!就是大壮后面脸上全是肉的那个,这件事他基本逢人就说,见人就讲。”二麻忽然发出一声奸笑,似是想到了一件十分好笑的事情。
司马景更是无语凝噎,这样的话岂不是每一个人都知道了?这怎么有点奸情被人撞破的感觉?不对啊!
“你笑什么?”他阴沉着脸问道。
“嘿嘿,我笑大壮也算是条汉子,却被你当众羞辱成那样,真是想想就很过瘾。”说着,又更加放肆地笑了起来,笑声之尖利,似在发泄长久以来积压的怨气。
司马景心中咯噔一下,这还当众?羞辱?“等等,你是说,我和他之间,什么都没发生?”
“可不是吗?那天你让大壮把自己的裤子扒了,谁想方一扒下,帷幕后面立时发出无数笑声,原来所有的美人都在后面偷偷看着呢,一个个笑的前仰后翻,抱成一片,不到半个时辰,全城人就都知道了!哈哈哈哈!”
我去!司马景大骂一声,总算松了口气的同时,双手握爪,朝着二麻的脖颈掐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