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夜敲深山老宅门(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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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温刚爬到一半,天色便完全暗了下来,山林里漆黑一片,视野范围只能伸展至前面两块半石板。
今天是个没有月亮的夜晚。
但并不妨碍路温回家。
这条路他走了近二十年,六岁时就可以闭眼从山下走回老宅,七岁之后再也没踩进石板之间的空隙。
荒木山山如其名,除了满山的高大树木,在爷爷过世后,整座山就剩路温这一个常驻活物了。
怎么不算荒凉呢。
夜晚的山林弥漫着阴森,不知何起的夜风掠过,只能从渐近至渐远的“哗哗”树叶声,察觉到它曾来过,已离开。
这种感觉,细想之后,格外瘆人。
它无色无形,无从捕捉,只有凭借远处树梢的晃动,才知晓它的到来。
接着它越来越近,树梢传来的警告的调门逐渐升高。
人立于警钟之下,无能无力地仰头,“看”着整片树林的“哗哗”声排成一面汹涌海浪,裹挟着千万叶片的挣扎,从十余米高处呼啸而过,直到潮声远去。
而在“起风了”和“风停了”的中间,你只是知道它在,却无从捕捉其具体位置。
它可以在数米高的枝杈上蹲伏着,俯视人渐宽的发缝;
也可以贴在人的背后,细数其脖颈上倒竖起的寒毛。
这种思细恐极,远比那些一惊一乍的怼脸鬼面,要更加瘆人。
当然神经粗大的人会发出不以为然的嘲笑:
“自己吓自己有病吗?不就是一股风嘛,至于吗?”
通常在恐怖片中,这类人是最先领便当的。
如果是男人,通常他会身材魁梧,出言不逊,脚下不一定踏着船但性生活十分丰富,抽喝嫖赌样样精通。
如果是女人,通常她会身材丰腴,牙尖嘴利,身上散发着腌入味儿的普洱气味,也许堕过胎,也许打着舌钉鼻环,但肯定有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