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超出范围(5 / 6)
皮克不知道,原告律师不知道,证人劳拉女士也不知道。
这个问题应该去问罗伯特·贝尔斯,而不是劳拉。
即便问了劳拉,劳拉也只能给出自己的猜测。
原告律师反对的就是这个。
“反对无效。”
布鲁克林给出裁定,原告律师不甘不愿地坐了回去。
“我不知道。”劳拉女士不傻,她知道皮克的打算是什么,但这对她无益,她不准备按照皮克的想法回答。
皮克都对劳拉的答桉并不意外,他也没指望劳拉给出个‘是塞德里克逼迫他的’或者‘塞德里克鼓动他这么做的’这种答桉。
这句不知道就够了。
他转过身,面向陪审席道
“为什么一名打算认罪的人要做无罪答辩?”
“他的言行呈现出截然相反的两种选择,这让他看起来有些分裂。”
“那么只有两种可能。”
“考虑到罗伯特·贝尔斯的精神状态,如果这是因为罗伯特·贝尔斯因疾病等诸多原因造成的意识不清醒,那么无论承认还是否认,都不应当成为罗伯特·贝尔斯本人的意愿。”
“不考虑罗伯特·贝尔斯的疾病影响,也就是说他在庭审过程中始终保持理智清醒状态,显然,他的行动比原告方的猜测更具有说服力。”
“他选择了无罪答辩,而不是有罪答辩。他选择了应诉,而不是签署认罪协议。”
“无论是哪一种情况,现在看来,赛德雷克对当事人的意愿判断,都存在问题。”
“如果罗伯特·贝尔斯本人正在受疾病等因素影响,导致精神状态不佳,他应该接受治疗,而不是傻傻地站在被告席上。”
“如果他清醒,他的律师应该为他做无罪辩护,而不是放弃优势,消极应诉。因为他做了无罪答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