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无土而返(1 / 1)
“二舅,是我!”小玫瑰焦急的喊着。
那淳朴的农民看着有些熟悉的人,猛地才想起来,这不是上次浩白那小子带回来的姑娘吗,旁白有个陌生男人,这是怎么回事?
“是你这娃子,咋了,车子坏了?”二舅问道。
“对,二舅,这是我朋友,本来是和浩白一起的,但是他临时有事耽搁了。”
二舅摇头,示意玫瑰上他这个三轮车,上次玫瑰嫌弃的不得了,这次她是怀着感激的心情的。
卢瑟有些不适应,相对比那狗子可是熟络多了,二舅又开上车,唱起了他那熟络的歌曲,这回玫瑰也能跟唱了。
“哎呦呦,咱农民翻了身,过上了好日子来,伟大的领袖,指引我们向前嘿!”玫瑰唱着。
“东方红,太阳升……”
咦?换歌了,这回玫瑰可不会唱了,但她还是认真的记着歌词,保不准哪一次还能遇到二舅的帮忙。
好吧,三路人求土,三路人未果,过程先不大篇幅赘述,因为我们看到他们三份人对这昆山,是毫无虔诚之意的,要么是被领导上赶着,要么是为了自己愚蠢的执念,至于小玫瑰,她啊,虽说是为了生存之战,但终究也是有了求切之心,并没有领会其中的含义。
什么是含义?虽说是小说,但自己的文字世界,大家别嫌弃我像说教的语气,我只是稚气学生,没有大学问,且当作是我的自说自话吧。
我们都知道中国人对土地的态度,那种乐天知命,那种淳朴和厚重。在我们传统的记忆里,我们一直夸耀的都是千年文化,历史璀璨,但这些个都是纵向的观感,如果我们自己以个体的身份嵌入到某段历史,以横向的去看,可能没有给到厚重的自豪,更多是当时当刻,我们作为个体身份在自己特定身份,在特定的局限和环境下,做着普通,平凡到不能的事情。
就像此时此刻一样,个体在整个时代潮流的下的个体碎片化和无助感,忙碌才是普通人的底色,这是千百年来不变的基调。
这里有人会问,什么是变化的呢?那就是仁者见人智者见智的事情了。我们刚才说了个体的无奈性,但是为什么后人在研究某段历史的时候,会说:唐朝人怎样,宋朝人怎么样。这里我们会把一段时期的个体化个人重叠化,四维化,就是说在特定的历史时期,因为各种限制和因素,我们虽做着个体的不同琐碎之事,但放在重叠台上一对比,我们很容易发现,个体逃离不开群体的规划,在这个群体里我们做事情的重叠度是高度化的。
从中我们可以获得某些规律,我们无法单独和片面的看某个个体的现象,历史也好,表现行为也好,最起码我们应该在自己的思绪里建立一个厚重的重叠网,用理性的思维规范感性的事件,在整个大的体系网里,很多事情我们就会发现其本质,继而明心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