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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居然有人笑出声来,老金脸色一下子变了。气的铁青:“接课就是一个老师走了,我过来接着上,这样讲有什么不对?笑什么笑啊你们!”
大概,有人笑他讲成了“接客”了吧,妓院里的行当,难怪惹人发笑。人是矮小了一点,这脾气还真不小。装作没听见,也免了一场不必要的尴尬。老金,你怎么就没考虑到呢?不过,我认为这的确是同学们的不对了。
课下,我去调查开始两个人的笑。两个人的笑都是各有原因,但都不是理解为“接客”而笑,一个是看到陈小毛发型超乱而笑,另一个是看小说到了发笑的地方了。大家一致认为这老金心地不纯,笑他不屈。不屈在家乡话里就是不亏,他倒霉的意思。
此后,众人对他的印象一直不好。她来代替乙敏老师上课,从来就不可能受到欢迎。我从中学到的经验谈就是无论别人是什么反应,自己先别说出来。
他教课是极其地烦,每节课都要记很多东西。“你就不能记一下吗?”这是他的口头禅。他爱引经据典,文学常识讲的极多,说实在话,清末的老翰林,有点掉书袋。
按照他的风格,请允许我这样来介绍他:敝恩师姓金,讳名家福,字太丑(他的字可不好看,号马成居士(家在马成镇。
我语文成绩还不错,他也比较关怀我。作为班长,又怎么能挑起师生不和。这到底是关系到广大同学的切身利益,从大局出发,不能害了同学们。我要全力保证班中不产生敌对他的情绪,处处帮他在同学中讲几句好话。谁叫我们是向他求知识的呢?
袁静明白我的想法和意图,暗中帮助我调控班中同学的情绪。关于这点默契,足令我欣慰。我们会不会成为绝佳搭档呢?反正,团结的班委会能够带出一个团结的班级。对此,我深信不疑。方方面面,全力以赴地努力着。
一个星期下来,我在袁静的无私援助下,各们功课长进不少。本来基础就不差,经她一讲解,大多能很快明白。
给她一个评价,袁静是个好女孩。我要谢谢她。
我想请袁静吃顿饭,纯粹的为了发展友谊,绝对没有任何其他的企图。我向全体宿舍的兄弟发誓。
问过她了,她说不想在饭店里去吃。她租住的房子里有厨房,所有的东西都齐备。买菜的任务也没有交给我,我坐在小屋子里听她在隔壁房间里叮叮当地炒菜。
此时的情境让我想起了谭小琳,现在的女孩从外表看来都是生活盲,下厨房之后,技艺全显现出来了,精打细算的功夫相当有内力。真不一般!母亲在家曾经和我聊天的时候说过,说有些女孩子不会下厨房,不会过日子,精打细算方面差的远,倘若找个不会做饭的媳妇,非得天天下馆子不可!
袁静的桌子上摆放的东西很少,没有很厚的一摞书。因而不会带来压力。一盏台灯,卡通式的,一瓶香水,很少用,还是满满的。有一个瓷笔筒,里面插了几支笔。几本闲书放在桌子的一边,上面有个笔记本。我猜到那是她的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