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谁是罪人？（3 / 4）

海神留恋地停下手，冷哼了一声。

他的声音没什么温度，“你觉得他们可怜？”

“我，”顾言笙松了口气，终于停手了，她硬着头皮回道，“是的，我觉得很多人是可怜的，真要说惩罚，应该惩罚那些领头的人。”

毕竟，法不责众。

祂没回她，而是沉默了一会才慢慢说道，“这是你的选择吗？”

来自神明恐怖的威压逼迫地顾言笙整个人胸闷地喘不过气来。

她有预感，要是她的这次回答不能让祂满意，她很可能就地灰飞烟灭。

让她在根深蒂固的良知和爱情里面二选一。

怀里的少女沉默了下来。

祂有点疑惑，这个问题，很难吗？

也不过是不选择他必死而已的后果。

没等他多想，怀里就投进一个温暖的娇躯，少女紧紧地抱住他。

胸口前一片湿润，她的泪水染到祂的衣衫上，带着滚烫的热意。

怎么，又，哭了。

祂更不解了。

然后怀里便传来她哽咽的回应

“我的选择一直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