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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厅里，音乐悠扬，可姜黎才没有心思去欣赏这些。薛萧萧和她两人就这么面对面坐着。两人沉默了很久。

“你说什么？快点说。”姜黎有些烦躁，便催促薛萧萧。

薛萧萧擦干眼泪“姜黎，我对不起你，我”

“说这些还有用吗？你早怎么不。”姜黎不想听她说这些没有意义的话，只想转身走人。

“别走行吗？我就耽误你几分钟，听我说完好吗？”薛萧萧恳求着姜黎，楚楚可怜的样子，路过的人以为是姜黎欺负了她。

姜黎忍着性子，继续听她讲话。

“我家庭条件一直不好，家里还有个弟弟上学，所以我在酒吧打工，但是在我最需要钱的时候，钟余找到了我，他让我办一件事，事成以后给我一笔钱。”

“钟余？”姜黎皱起眉头，不可置信的问。“他？”

“对，就是你的家教老师。”薛萧萧继续说“我没想到会我没想到你的父亲会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薛萧萧说到后面，断断续续，梨花带雨的轻声哭起来。

“他叫你干什么！”姜黎有点急，嗓音抬高了“别哭了，快说。”

“他他让我引诱你的父亲然后让你的父亲一步步陷入他的圈套里。然后让我在你父亲公司不景气的时候和他闹，我真的不知道他身体有问题，所以我对不起，姜黎，对不起。”

“他为什么？要”姜黎听完以后，双唇不住的打颤，眼泪不知怎的便流下来了。

薛萧萧看着眼前的女孩，连忙重复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姜黎”

姜黎的力气在此刻仿佛被抽干了，她颤抖着，缓缓走出咖啡店，耳后还是薛萧萧一声声的抱歉。

外面的世界好像颠倒了，所有的事情好像都变得让她更加陌生，那个她认为足够信任的人，却和父亲的死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她失神的走在大街上，两眼空洞。

再见到李卓的时候，他在那个他们约定好的地方等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