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从猴子变人讲起（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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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个话题。你之前所存身的这个黑肉球，黑茧，是什么东西？”冯友安在努力。他脑子里冒出来朱丽叶·罗伯茨对麻将的总结：在混乱中创造秩序。他想在混乱中，先抓住可确定的点，再继续展开探索。

“你说它是个茧？肉球？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晕了之后，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就在那里醒来了。”

“等一下，你说不知道晕过去了多长时间，那么你怎么知道晕过去的时间是昨天？”

“是啊，这是个bug。”

“嗯哼。”冯友安期待地看着影子，等她解释。

“这是个bug。忘了它吧。”影子简单粗暴，“我待的地方，没有光，但有很多声音，好像个菜市场。然后，好像，饿了，就开始吃饭了。黑咕隆咚，也不知道吃的啥。后来，就很热。再后来，有凉快的气儿进来，我就顺着进气口出来了。嗯哼。”

“……那你期间听到什么没有？”

“听到，清早公鸡叫，嗷嗷！”黑影斜着小红眼珠，似笑非笑。

“劝女士，劝大姐，您有啥条件，有啥要求，别让小弟我猜了。”冯友安道，“女孩的心思，我猜来猜去也白猜。”

“你先吃口，该吃午饭，是吧。先吃口再说。”

“那我就开动了。”冯友安到黑茧上，又切了一条肉，咔咔塞嘴里，“三口一只猪！香啊！你也来点儿？”

“不了。我也没啥条件。我先告诉你一句吧，你切的那个肉球，黑茧，那是个尸体。”

“（゜ロ゜；”冯友安嘴里的肉，不动了。

“留（牛的怀（还是摇（羊的？”

“反正我是不吃的。你没发现那几个乡民，那几个捕头也不吃吗？”

冯友安脸色变了，变白了。

“哇！”冯友安吐了，狂吐，眼泪也出来了。

“泥马，你真tm不是人！”冯友安斜着眼睛，揪着黑影开骂，“你给我滚出我的耳朵眼！”

“真不识逗。”黑影像个软胶泥，“不吃某种东西的原因，有很多种啊，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