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文明千万年—(4)见龙在田,天下文明(1 / 3)
与此同时,老人星乐园贵宾厅内,人们在探讨着有关文明的话题。
“人类文明源于认识和改造世界过程中的社会协作,是社会伦理在大规模地域范围上所凝结而成的相对…”
嗡,嗡嗡,嗡嗡嗡。
“到了。”姚芈德看了讯息的文字时不由的心中一紧。他抬起头,见对面的布罗代尔教授仍在阐述,“…我认为有三种不同的历史时间,即地理时间、社会时间和个体时间。地理时间是就那些在历史进程中演变缓慢的历史事物而言,如自然地理环境等;社会时间是就那些变化较地理时间明显、但又相对稳定的历史事物而言,如经济制度、政治事态等;而个体时间是针对变化频繁的历史事物而言的,如政治或军事事件等…”
姚芈德装作在电讯上做着记录,“你不会是?”他心中诧异。
“会。”电讯上出现了回复。
姚芈德脑海中显现羽英台得意洋洋的状貌。他心中顿时拿甜,不免生出怜惜之情,“哎,这么大的雪,天上不能飞了,坐传统电车也要两三个时辰。”他又后悔自己不该将那只猪创作的诗写给羽英台,他知道羽英台的性子——想象力及其丰富且想到就要去做。
他假装听的认真,似乎是恍然大悟,赶紧在电讯上输入,“你住处在那,我一会去找你?”
电讯回复两字,“不用。”接着又收到回复,“先忙,后回复。”
姚芈德装作赞成的点头,“好,我这里结束了便联系你。”姚芈德手握电讯望向场中正在演讲的嘉宾。
此时是国际著名史学家汤大仁先生在发言,“…在历史研究上,国际传统思潮习惯于以断代和民族国家为历史研究的一般范围或主要对象。这不免有些狭隘,我认为历史研究的可以自行说明问题的范围,既不是一个民族国家,也不是另一个极端上的人类全体,而是我们称之为社会的某一群人类。从文明的角度,而不是从国家的角度去考察历史,把国家仅仅看作是文明的生命中相当次要的和短暂的政治现象的原因,是因为国家正是在文明的怀抱中诞生和消灭的…”
“我是反对历史进程的直线论这一说法,也反对某一洲,某一国为中心的论调。那种把文明看成是直线发展的错觉,可以说是把人类的复杂的精神活动处理得太简单化了。”
他顿了顿,目光看向对面的风仪教授,“在后李国不是有一句话?‘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我认为优越的环境并非产生文明的根本,这种挑战的实质是对人类自身的生存威胁,人在忧患中才思进取图存,文明得以产生。无论文明的起源与生长,压力存在激发忧患,文明方能昌盛。”他对着风仪教授点点头,示意自己先阐述到此。
风仪教授点了点头,这是一种礼貌。方才两位历史学家对文明的阐释都可谓见解独到,这些理论他也很是受用。但他则不能随意给予支持或者褒奖,因为学术问题是严谨的,是需要慢慢论证与验证的。
他端起茶杯呷了一口,润了润喉,“方才诸位阐释文明有强调于政体国家的,有着重于地域环境创造论,亦有于冲突形成的。于后李国,古之所谓‘文明’,文指文彩,对野而言;明指光明,对暗而言。从字面上探讨,文明是事物对立的产物,亦是自然平衡的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