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山雨欲来（2 / 8）

雅古忽然开始怀疑起自己，她感觉自己要走火入魔，浑身颤抖着深吸一口气，眉头紧锁，双面紧闭，推开卡迦，原地盘膝而坐，双手下压，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卡迦看着这样的雅古，又想到了自己的父母，迪迦和卡密拉，心中五味杂陈，原来铁石心肠如雅古，也会有终于承受不了的一天。

“唔……！”

雅古气息紊乱，胸前起伏不定，竟咳出了一口血来，她的双手颤抖着，有些茫然的看着自己手上的血迹。

“你的心魔重重的伤了你……”卡迦无可奈何的道。

“咳咳……你以前……不是也无法面对心魔吗？为什么……你现在好像不受那心魔影响？我快要……无法对付我的心魔了……”雅古跌跌撞撞的扶着椅子站起来，嘴角满是血的问道。

“那倒不是我要什么好办法，只是因为我的身体自带光和暗……黑暗的庇护中，邪魔却不会干扰我……”卡迦道。

“我倒很羡慕你……不过，就像我以前说的……你为何不完全屈服于暗？”雅古问道。

“因为我相信你，哪怕你的双手鲜血累累……脚下血流成河……我也从未怀疑过你。”卡迦毫不迟疑的道。

“我什么都做不到……我现在只有你了……我失去了王者之力，眼睁睁的看着周围的人一个接着一个死去……”雅古闻言叹气着，运功疗伤道。

“雅古，你还记得你说的话了吗？”卡迦问道。

雅古的眼中忽然又像是有了亮光，她声音颤抖着道：

“啊……我……我怎么给忘了，那自然是……地狱不空，誓不成佛……”

地狱不空，誓不成佛……

……

地狱不空，誓不成佛……

……

地狱不空，誓不成佛……

……

雅古长叹一口气，闭上眼睛苦笑着，擦了擦嘴角的血站起来坐到沙发上，睁开眼睛，又恢复了以往的冷漠，她的瞳孔中，悲伤，愤怒，魔债似乎都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