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话（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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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话
苏笙此时的视线完全被遮挡，只感觉自己现在正处在一个温暖的拥抱当中。
“笙……”
信轻轻呼唤着他的名字，声音却是比起以为要更加轻柔，脆弱。
“发生什么……”
苏笙的话语还没有说完，只感觉信的手臂抱的更紧了一些，让他无法挣脱。
“我不想再看到笙那样的表情了。”
表情，是赛维尔的事吗？自己那个时候，的确有些吓人了。
“我有记住所有的知识，但为什么，为什么看见笙那样的表情，我就，也会感到痛苦呢。”
“因为我也不明白啊……”
苏笙此时也抱住了信，智慧契约是共享彼此，但如果两人都不知道的事情，也就无法被共享了。
情感，记忆，即使这些信都不知道，但她明白，苏笙露出那样的表情代表着什么。
痛苦，无助，懊悔。
“你觉得，我像一个人吗？”
信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笙现在就在自己面前，拥有人的温度，人的智慧，还可以和自己对话，他就是一个人啊，为什么会这么问呢。
“比起我自己本身，我更加像一个由文字堆积起来的傀儡呢。”
“不，笙就是笙，笙不是傀儡……”
信立刻反驳，自己所深爱的笙绝对不是什么傀儡，他就是自己，就是他自己。
“我的确是苏笙，但苏笙就是这样的，他是一个只会按照书中发生过的事情而做出判断，他只会想，如果是那个人，他会怎么做，他根本没有自己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