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出游(1 / 2)
终于等到了和皮皮一起出去玩,这次他们的目的地是香山,路上有三个小时的路程。因为陀陀化了妆,所以她很开心。因为陀陀化了妆,所以他们没有座位。
到了穿羽绒服的季节了。车里人挤着人,空气也不怎么流通。挽着皮皮的陀陀有点不舒服,搂着陀陀的皮皮又点不好的预感,很不好。
她的脸有点惨白。把她抱紧点企图让她集中精神:“陀陀呀!你今天好漂亮呀!像个小仙女下凡。”她只是哼了他,有气无力的没有再说话。车里没有开窗,人挤着人。到国贸就可以下车了。但在高架桥上车已经在龟速行驶。前后堵得水泄不通。
陀陀抬头的时候,他慌的一批。他整个人的脸刷白。没有一点血色。没有一丝生气。她用涣散的眼神看着皮皮,跟皮皮说话。
皮皮真的害怕了,轻让所有的苦难让我替你承受。
她嘴唇惨白,画的淡妆已经遮不住她的虚弱。她声音虚弱到了极致:“皮皮,我有点不舒服。”抱着皮皮的手本来就没有用力气。然后那只手突然耷拉了下来,整个人塌了。突然她觉得她会失去她,他所有都是她。她慢慢滑下去,他想,他会喊出来,让别人帮帮他。让别人帮帮不该承受的她。
使劲抱着的陀陀,没力气了。活蹦乱跳她开始往下滑。她努力靠着他想站直身子。皮皮在一边绝望的叫着她的名字。希望在她意识里把她唤醒。她从来没有对自己有该有的小脾气。永远理解不可理喻的事情。她永远把自己最平常的事当成最重要的事。把自己最重要的东西又毫无保留的给他。把自己的尊严和任性收敛的一文不值。她善良如清莲,从来只说别人的好,更不许皮皮说别人的坏话。她不该这样被对待。
附近察觉的人开始躁动。但是更多是躲避和袖手旁观。他放弃了自己的脸面,这完全超过了自己能控制的范围。他拖不住陀陀了。陀陀在慢慢的滑下去,他开始向旁边的人求助,他开始大声的呼喊陀陀。附近的人开始注视他们这边,但是无人行动。
他脑袋一片空白,严重程度已经超过他的承受范围。突然,搭在他胳膊上的手动了,她抓住了皮皮,重新慢慢拥有了力量。慢慢的抓着皮皮的手臂撑起身子。像刚刚睡醒。慢慢站直。用干巴但已有血色的嘴唇说:“皮皮,你怎么了?”
声音还是很虚弱,不知道自己的脸色又多难看,让你一个刚刚几乎晕倒的人先关心自己。
皮皮惊魂未定:“没事,没事。陀陀,我好害怕。你感觉怎么样?好点吗?”
附近已经恢复正常,这小插曲并不会影响他们忙碌的日常。她现在倒像个没事人,“我没事呀!”她已经完全恢复,包括她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