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殁冬·凯洛Ⅰ·河滨城战役（2 / 3）

“凯洛，来自埃布拉多斯家族。我是骑士，我是帝国的巡逻队队长。”

“我知道你是谁，你为什么不马上逃走？我们是你的敌人，我们会宰了你。”那个女人显然对此很不满。

“因为我失去了战马，我知道如果我不快速找到一匹马，就会被活捉。”

她微笑着点了点头。“这就是原因。你是个勇敢者。但你不该如此鲁莽地向前冲。你应该退回去再试一次。”我不明白她什么意思，但她身边有一匹矮种马不停地踢着，愤怒地打着响鼻，似乎对女人很恼火。“我不明白，你要释放我？”

女人摇了摇头。“你是自由的，但我们将尽快需要你。我们需要有人来指引我们的部队作战。”

“我不能这样做，我的腿不能动。”她看着我的脸，皱起了眉头。“我明白了，你受了伤。你还有多少伤口？你能骑马吗？”我摇了摇头。“那你别想再骑了。”那女人叹了口气，看起来很失望。她看了看我的左腿。“你已经被赦免了。你需要先接受治疗。”

战斗结束后，战场上一片混乱，到处是尸体、血腥味和恐惧感，俘虏的尖叫声，伤者的尖叫声，死亡者的哭声，胜利者的呼喊声，被征服者的咒骂声，以及被抛弃者的绝望声。

今天不是一个很好的日子，但我没有选择，只能继续走下去。我需要在夜幕降临前离开这个地方。至少，如果我能走出森林，我也许能在沿途的某个地方找到帮助。在左腿接受了治疗师的包扎止血之后，我与那个肥胖的女人同乘一匹马。

“你是贵族与骑士，喝了这一口酒接受我的庇护。”那个女人给了我一杯酒，他接受了，以示尊重。与克拉索尔公爵领地一样，当你想赦免某个俘虏时需要与他同饮一杯酒或者一杯水。“谢谢你。你叫什么名字？”我忍不住思考在一群敌人中怎么逃走或者活下去。

“我叫奥伦娜，你可以叫我奥伦娜女士。”奥伦娜女士…我低头看了看那匹矮种马，它还在愤怒地踢着、哼着。“用什么来交换赦免？赎金？情报？”我喝了几口酒，想了想她说的话，我不知道她想要什么。我可不认为赦免是出于仁慈之举动或者诸神的公义。

“别提了。”她笑了起来，似乎是不想正面回答。“你为什么要离开？我将确保你的安全和食物。跟我走吧，我将告诉你如何在荒野中生存。”我脸上一定露出了困惑的表情。

“别担心，我不是女巫或类似的东西。你的生命在这里是安全的，我需要一个丈夫，而你的同胞就不一定了。我们今年需要更多的俘虏来献祭与奴役。而且我们需要你活着，作为你的人民的耻辱的象征。”他们用俘虏来活人献祭？！太野蛮了！“如果我没有弄错，你是一位女士，对吗？”

“是的，我是。现在喝下这杯酒，忘掉其他一切。像你这样的人不是每天都会来找我，我需要想清楚。”

“我不明白。”我决心问出答案，宁要残酷真相，不要虚伪假面。“为什么不干脆把我当作祭品？”

“哦，别这样。首先，我不是一个宗教狂热者。其次，我相信诸神不赞成人祭的行为。这就是为什么我不想牺牲任何人，即使我有这个机会。此外，我需要足够的奴工来养活我的家庭成员和奴仆，更不用说我的其他部族。第三，如果我这样做，我晚上就睡不着了。”她咯咯笑了起来，我浑身打了哆嗦，明明长冬还未到来。“那会很可怕，噩梦会永远困扰着我。所以，首先我需要你活着，第二，我需要你健康，第三，我需要你愿意并准备好为我服务。”

“心甘情愿地？”

她点头。“你当然会愿意；你没有地方可去。你在我的家里，是我在喂养你，保护你。我们会有孩子的，而且他将比我高。我不在乎你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你能生孩子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