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不速之客（3）（2 / 3）

“你还记得我这个老头子啊，”叫费德曼的老头大笑，笑声里满是寒意“能让美丽的少女维多利亚记住我的名字是我的荣幸。没想到两年没见你的成长这么快。”

“多谢夸奖”

“就是有些地方似乎没有怎么成长呢。”他说完左手拍了拍胸口，夏泽昊也随着费德曼的动作向维多利亚胸口看去。

“胸部？”夏泽昊脱口而出。

维多利亚柳眉倒竖，一个字一个字嚼出来“闭嘴。”，要不是她不敢让视线离开费德曼，肯定要让他知道对待淑女的礼貌。

夏泽昊意识到说错话赶忙捂上嘴巴，想了想赶紧捂上眼睛“我什么都没看到。”

“嗨，瞧我这个老头，不会说话，第一句就把你惹生气了。”费德曼调侃。

“你来就只是为了说这些吗？”

费德曼对维多利亚的反应感到很惬意，他不介意多与维多利亚叙叙旧，与食物多沟通才能让味道更佳，就像猫尽情地玩弄爪间的老鼠一样，是难以让人释手的恶趣味。

“你想杀了我吗？”费德曼问了个明摆着的问题。

“当然，你还不清楚你杀了多少人吗？”

“我并没有做错什么啊？”费德曼戏谑地笑了“这世界上每天都在上演着新生与死亡，达尔文的著作《物种起源》里有句话我很喜欢，物竞天择，难道不是对这个世界本质最精简的概括吗？我帮你们排除了人类的劣质基因，你们非但不感谢我，反而诬陷我是罪人。”

“人因为杀人而成为罪人，你，因为是罪人而杀人。”维多利亚说。

“这不能怪我，这个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食物链，吃与被吃的戏剧虽然老套但它永远在上演。只有站在最顶层的强者才能生存，而弱者，生存的意义就是成为强者的食物。”费德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