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打生桩(2 / 2)
我们来到基坑边,我揉了揉眼睛,一股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我走近一看倒吸一口凉气,只见在钩机不远处倾倒着一堆贡品和未烧完的纸钱,那周大哥看了这一幕拉了我一把,“兄弟,不对劲啊,还是别去那边了。”
我咽了下口水说到,“是不是那个司机自己心里过不去又买了点纸钱烧了烧?”说完这句话我心里都开始不相信自己了,因为橘子上面贴的标签还没有揭下来,当时总工老王还想那几个吃,被车老板一下子打断,现在我还记得“哎呦,老弟啊,这似西区那块地基粗了点四情,特意买来烧的啦,想吃下次哥哥给你们整一箱的啦。”
周哥听我说有可能是司机自己烧的,稍微有点心安,不过那个钩机师傅确实再也没来过这个工地,后面来了新司机急着赶工程当即一鼓作气,新司机师傅早饭都没吃一上午一通猛挖向下挖了十几公分的石头
原本我以为这是意见毫不起眼的小插曲,直到筏板的浇筑时才初勘端倪,“小胡啊,你去北大街看一看那个狗日的混凝土车到没到,格老子的,回回打电话他狗日滴都说发车了,这都三个小时了。”从下午三点一直到晚上一点,那混凝土车才姗姗来迟,砼工躺在基坑边一边偷着抽烟一边大骂砼车墨迹,同时算计着误工费……
首次浇筑的不顺也为后面埋下了伏笔,果然后面不管是浇筑集水坑还是地下室,就连封顶大吉时,某局的一众领导在楼顶喝了三四个小时西北风以后,泵车刚到工地就爆了胎,一栋楼的施工工程大家有目共睹不是有人工伤就是混凝土从未按时浇筑过,时间久了才有人提及挖到古尸的事,细细算来确实从那时起工程在也没顺畅过。
想通这一点,在联想到前段时间大富说特别缺钱又突然不愁钱了的事我还在纳闷,突然我有些恍然大悟。不过这个时候明白过来已经为时已晚,自己也做不了什么,唯有点上一根不知谁落在办公桌上的香烟,看着那些来来往往佝偻着腰,马上要到退休年纪的工人都在忙着活,不禁有些感叹。
果然停工令即可下达,项目部把大家身份证都收了上去,美其名曰要撤机给大家签什么安全协议,当然这都是给其他人说的,作为管理者当然心里清楚,这不过是担心大家人心惶恐买火车票跑路回家。
“咚咚咚”,我听到一阵的敲门声,“进来吧。”我翘着二郎腿向门外望去,只见窄小的集装箱门被一睹大墙,不对是一个人堵住了,“呦,狐狸你他娘的还挺舒服啊。”
我看到来人,哈哈大笑,不禁得意到,“呦呦,请坐请坐……我擦都来了啊。”
最后进来的是竹竿童,竹竿童把门反锁上,把窗帘拉上。这个时候已经停工根本没有管理层回办公区,不知道都跑到哪里快活了,二狗左窜右窜的翻找着抽屉,“哎,你丫数贼的啊。”
“不是,狐狸。”二狗抠了抠鼻子,“比你贪污来的那点茶叶咖啡饮料啥的端出来些给大家伙尝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