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黑袍下的鹰犬(2 / 4)
“这东西能让你的三年之期加速进行。”
花差花差入口后大体也能察觉出,这大概率就是某种动物的鲜血。每次喝完周围都有血腥之气围绕不说,内火还及其旺盛。在这飘雪的严冬不裸衣练斧根本压不下来。
“这些天是否有血脉喷张的感觉?”弗拉梅尔低头摆弄着一把青色匕首,头都不带抬地问道。
“天天都有,喝你这玩意,八十岁老头来了都得重振雄风。”
“不,不是单纯的欲望。是一种妄图释放野性的冲动,你有吗?”弗拉梅尔将手中的玩物丢在了实验桌上,一脸的期待只能从他还能释放感情的眼中透出。
“确实有,有时候看见你那扁毛畜……不对,黑羽金雕,都感觉一口能将它撕碎。”
弗拉梅尔沉吟不语,过了没一会就对花差花差挥了挥手示意离开。
花差花差傍晚必来此的目的就是为了确保弗拉梅尔的不知名血液进入自己的口中。原因是他确实感觉这是个好东西。
“去把多隆叫过来。”沙哑的声音回荡在孤寂的石室中。只留黑羽金雕的扑棱声犹在耳畔。
“我觉得那什么东西,你还是不喝为好。”
“理由?”花差花差挑了挑眉,径直往远处的一座新地穴走去,这是弗拉梅尔除了黑羽金雕赠与他的礼物。
“不干净。”
“可它有用。”
这严冬本就磨人性命,在这天气内还要加紧修缮改造猎鲸人则更是难上加难。可耐不住弗拉梅尔发了话、港主巫师做了保证,才让多隆和厄尔瓜坐享了其成。
不过,厄尔瓜才是最难受的那个。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他苦心孤诣了五年,现在又重新回到了最初的位置——大副,还是猎鲸人号多隆船长的大副。
离竣工之期还有不过一周,刚从石室离开的多隆正赶往贸掠港最大的花舫赴宴。今天,听说那不着调成天想着自杀的小子大张旗鼓地宴请贸掠港有头有脸的人物。
一群人也不知道这是黑袍炼金的意思,还是其新使徒自己的动作。想必总不会是训师擅作主张吧?